换个角度看陈胜起义

作者: 闲人绎花落 | 来源:发表于2022-07-03 06:57 被阅读0次

          《陈涉世家》前半部分把陈胜写的正义而高大,但是从太史公写的《陈涉世家》的后半部分看,陈胜是个暴躁、没素养、唯我独尊的人,他的失败几乎是必然。另外一说,太史公写《史记》,史料占比远低于他自己的想象,显得陈胜前后的性格相矛盾。于是我试着用陈胜后半部分的性格推他之前的事。虽然大泽乡起义是人民反抗暴政,但我们还是要看见,陈胜的历史形象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正面。


          他,坐在自己的土地上,看着亭长、乡长来来回回地走,心里愤愤不平:他们凭什么就可以高我一等?

          他平时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有比肩白起的军事才能,堪比李斯的政治眼光。但是,为什么他只能在这里,在这个穷地方种田!他不服。想到这里,他又露出了不服不忿的神情。

          同伴们看到他的脸色,又嘻嘻哈哈地侃他:你啊你啊,又在做什么英雄梦啊,还是好好种田吧!他正色严辞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同伴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哈哈了一阵,就走开了,忙自己的去了。

          他抬头看看太阳,阳光火辣辣地洒在地上,浇在他的身上。他不想再干这种苦力活了,他想安逸地躺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有他个三妻四妾的。

          不知多久以后,一匹快马飞驰抵达他所在的小村子,带来了徭役的消息。这次是要征发去渔阳。他根本不想去。为什么不让那些整天不种地的人去啊?他心里抱怨。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不种用地的“官职”,是那些人在战场上用命换来的。这职位是不能世袭的,这个他倒是知道的,并以此安慰自己:他们的子孙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在军官的吆喝谩骂中,他还是无可奈何地上路了。流淌在他身体里的顺从的血液,还是在影响着他。他时不时地就不高兴,于是便把力撒在一路上干的零零碎碎的活上。军官不知道他的性子,看他干得卖力,就让他当了一个小头领。他就这么遇上了吴广。

          吴广也是个不老实的,但他以前的事情我们已经无从知晓了。反正他和吴广一拍即合,动不动就呆在一起抒发自己的宏图伟业。他突然想,要是自己干的好,军官会不会再给自己记上一笔,升个职什么的。吴广也不清楚。他们俩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干得更加卖力。

          他们的活计是什么呢?大概就是管管军官不想干的闲事,再惩罚一下不听话的人了。但是一段时间以后,军官并没有要给他俩升职的意思,那两个军官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事情。他和吴广都颇不满意。

          到了一外名叫大泽乡的地方。他们两个还在想着,到了渔阳,好好干活,会不会得到上面的架重 就巴不得加坚赶路。但是不知怎的,老天爷好像是忘了关闸,这雨,瓢泼似的,下了一天又一天。本来就是泥路,本来就不好走,再加上这连绵的大雨,一脚下去,烂泥可以没到小腿肚,实在没法走了。

          他和吴广两个人郁闷地呆在茅草屋檐上,看着水帘从上面泻下来,泥水在地上奔涌。他脱下了草鞋,在面前的水流中拍了拍,甩掉了一块泥,又套回到脚上。吴广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说,这要是再下,就要误期了啊。

          误期了会怎样?他对这个不是很清楚,就问吴广。

          升职当然就不用想了,还会被狠狠惩罚,可能要延期干苦力什么的。(有出土文献为证:“御中发征,乏弗行,赀二甲。失期三日到五日,谇;六日到旬,赀一盾;过旬,赀一甲。水雨,除兴。”--《秦律·徭律》云梦睡虎地出土秦简)

          真是的,逃了算了。

          那可不行,要是被抓回来,准是砍头的。要是到了,好歹还能活,你说是不是?唉——

          无话可说,又只能抬头看看天,天还在下雨。这阴沉沉的天让人郁闷又烦躁。

          又过了两天,雨还是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两个军官平时也不露面。他们是编内的,有专门给他们休息的地方。他实在没办法,就跑到军官休息的地方去找他们,问问到底该怎么办。还没拉开帘子,就闻到了一股酒的香味。小心翼翼地拉开帘子,只见了两条烂醉在一起人,桌上还有半杯未喝尽的酒。他走上前,趁着军官没有注意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吧唧吧唧嘴,回味了一会儿,才大声向军官询问。

          军官哼哼唧唧,撇着嘴告诉他,还能怎么样,等呗!末了,还嘟囔了一句,反正我们不会怎么样,你们倒是.….他神色一变,瞪着眼,直直地走了出去。

          雨一直在下。没有了阳光的照耀,每个人的心情都要阴郁几分。他闷声不吭地蹲着,吴广揣着手来来回回地走使他更加烦躁。几百征人看着两个小头儿郁闷烦躁,大气儿也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和腐殖的人肉味儿。这里没有解压,只有不断积累的不安与怨气。

          到了晚上,他捅了捅旁边的吴广,在雨声的掩盖下,悄声说,这要是再等下去,是不是就要杀头了?吴广摇摇头,应该不会,但可能会打到你死。他鼓了一肚子气,没处撒火。

          等到了十来天后,吴广也终于快忍不住了,他看得出来。终干可以拉上吴广大闹一场了。恰好这天,两个军官又喝了点酒,拎了条鞭子,来这里发脾气。这几百号人一个个憋着气,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军官抡起了鞭子,清脆的回声荡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下一下地,打在人的身上,也抽在所有人的神经上。那个倒霉蛋,哀嚎着讨饶。军官在他和吴广三番五次的劝说下,终于罢手。也是,天阴沉,霉气重,要是这人烂了,死了,那就不好处理了,也不好交代了。

          他和吴广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把两个军官弄了出去。几百号人有些感激地看着他俩。那个兄弟满身的血,疼的翻来覆去,轻声呻吟,声音像几百条小虫子爬在人们的耳朵里。他把吴广拉到外面,说是出去解手。找个没人的地方,他压着嗓子,压着内心的翻腾,对吴广,这丫的还能忍啊?这待下去早晚是个死啊!娘的还不如反了!那砍头倒边是个死的痛快的活,在那之前好歹也可以风光一把啊!

          吴广一拍大腿,是啊!

          干脆就告诉那些征夫们,不反也死,反可能死,那他们一定会云集相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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