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重耳的妈妈为什么要杀重耳呢？
我：重耳的妈妈没有想杀重耳呀。是骊姬想杀重耳。骊姬是奚齐的妈妈。
那重耳的舅舅说他母后呢。
那是因为晋献公在王后死了以后立骊姬当了王后。
晋献公是谁？
重耳的爸爸。晋献公立骊姬当王后，按那时候的习惯，重耳就得叫骊姬母后。但骊姬不是他妈妈，重耳不是骊姬生的。
为什么要叫她母后？
因为那时候就这样要求呀，爸爸娶的女人，孩子就得叫妈。
她撇嘴，龇牙。
那重耳是谁生的呢？
这个呀，我还真不知道，我查查啊。
重耳的妈妈是狐姬。申生的妈妈是齐姜，申生还有个姐姐或妹妹叫伯姬或者穆姬。
为什么又叫伯姬又叫穆姬？
叫伯姬是因为她是老大，她姓姬。伯姬就是姬家的大姑娘的意思，姬大妮儿。
姬大妮儿，姬大妮儿。
她笑着重复。
我接着说：叫穆姬是因为她嫁给了秦穆公，就用秦穆公的穆和她的姓连起来，叫穆姬。伯姬的姬和骊姬的姬意思是不一样的。伯姬的姬是姓，骊姬狐姬的姬是美女的意思。
怎么都是姬？
那是因为古代的时候女孩大多没有名字。伯姬是姬家的大姑娘，骊姬是骊戎献来的美女的意思。
什么献美女？
骊戎，这是古代的少数民族。
为什么献美女？
这是古时候表示友好的一种方式。美女可以当礼物送给别人。
她又咧嘴，龇牙，表示愤怒。
你说以前的时候女的都没有名字？
啊。
为什么呢？
因为古时候女的不上学，不识字。
女的不识字？
啊。
那武则天怎么当上皇帝的？
我尴尬地咧开嘴——这个可太复杂了，哪里是识字不识字能解释清楚的？
武则天当皇帝有很多很多原因，当然，她识字。
终于不问了。
整天问啊问啊问啊，刨根问底，又枝又蔓，我是真架不住。要不是随时可以查手机，真是能让他问得理屈词穷火冒三丈。
现代儿童教育理念是孩子问什么答什么，不管她记住记不住，记住多少，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尽量给出规范的回答。
可是这事儿真的太费脑子太累人了。真想堵上她的嘴。
2022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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