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挽着啦叔的手走了进来,虽然说闪婚在很多时候不被看好,但是一个是成熟男,一个是失恋女,两个人把心思放在事业上,生活稳定,倒也过得幸福,最主要啦叔对她非常地好,抚去了她满心失恋挫败的忧伤。老揽身着晚装,恭敬地矗在一边,边姐和其他的女帮工都拉着餐车,摆放着厨师烹制好的自助餐,项然跟啦叔说:“你不是说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吗?怎么如风就是好人了?你这人怎么说话此一时彼一时的,跟我说这种似是看尽世情的沧桑话,怎么哄好如风就仅有她入得你家了,你啊跟大家不真心,说话就会说了,但是交起女朋友动作还真是火爆。”
啦叔被训了一下,也不怎么样,如风娇皮嫩肉的,人又漂亮,抱在怀中别具风情,实在是人间享受,他在如风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说:“这人啊还是得面对现实,我首先是一个人,这人该存在的反应我都存在,你不能这样就排斥我,我认为女人不是好人的时候我是一时愤怒,我认识如风后愿意一心一意跟她好是我的内心表现,怎么?我遇到一个好女人你就不喜欢了?你还给不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如风嗔视了他一眼,他简直就没有看到,他继续说着:“我得加把劲才行,你说你今年内要做爸爸,我啦叔也不落后,今年我也要做爸爸,一个人的人生是好的,但是很多的缺陷,缺乏很多做人的基本,两个人的人生也是好的,但是也是存在很多的缺陷,什么天伦人伦是不存在的,两个人再加上几个孩子的人生比较好,虽然苦恼很多,但是我能去适应,我去接受了怎样做一个好爸爸、好父母的培训,有亲子训练,虽然是训练,具体跟现实差别很大,我还是愿意去多学习,这人不能做没有准备的事。”
如风不听啦叔说那么多大计划了,松开手去找小刁,她还有些事没有做完,在如风眼中,什么时侯怀孕都没有关系,她才二十多岁,虽然不急,但是早些把这些人生大事做完也没有什么,经历了一些感情挫折,她早把美好的幻想化作一个个泡沫,现在看上去虽然也很不错,但是多做一些业务还是比较实在,女人也要以事业为主,男人能不能靠得住都是一个末知的概念,她也不想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影响自己,但是曾经美好的恋人绝情地走了,留下她一个人面对着一帮没有遮掩的人,不客气地把她的失败到处吹,给她认识了一翻圈中求生存的艰辛,现在的她比以前更狠心了,世上没有不变心的人,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小刁坐在大餐桌前,拿着一把叉子叉着一块蛋糕吃着,另一只手捧着一杯牛奶喝着,如风拿过一小块烤牛肉,坐在小刁旁边,想了许久才说:“你准备去参加时装周?”小刁把脸转向她说:“那也算不了什么?好象厂销大会战一样,后面是仓库,前面是T台,各路的批发佬就在台下看货样,合适了就下单,开了票就去仓库拿,搬走就结束一单,没有看完还想要货的还能另找仓库储存,继续在T台下看货,那些表演的模特根本忙不过来,不过那种场景不但热闹,还很震撼。”
如风听了内心翻滚,她最近四处去开拓新市场,想拉多一些客户,那些时装周现场这么热闹,她们小组成员也想跟去做个观看台,把一些新货拉去摆摆,看看那些货主有没有兴趣,都是大批拿货的人,多少也能扩大一些销路,能长期要货那就更好了,现在不管是哪些客户,只要能把货销出去,她都发狠地去做,她低下脸,小声地说:“我们小组也想跟你去那时装周,我们这边的货虽然跟时装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能打开多少销路是多少,今年都饱和了,年年都基本是这个销售,我想再多些渠道销货,你看行吗?”小刁不着急地说:“你想跟我们去也行,那里多的是表演台给你们摆货样,都看时装表演那些人也想看看其他,但是他们要求必须有模特表演,而且必须把一部份货现场带入仓库,给客人能当场拿到货,销完了再由各自的厂家发货,我们公司是大牌子大制作,货主相信我们,但是也必须把一部份货入仓,不搞例外。”
如风在一旁更是着急,那里居然有那么火热的销售,不但当场卖完,还有要厂家加急发货的好事,她马上答应:“小刁,你帮我报1个表演台,1个仓,我连夜把货送去,而且时装周期间我随时把货加满,不管开多少,我随时叫人把货送到,有需要送货到家的,我一样叫他们送去,他们这帮人闲着又闹说房租又催了,我现在想办法给他们过得好一些。”小刁笑了:“一个公司的,他们那帮人鬼叫什么我们都看到了,找的老婆要漂亮,还要在家侍候什么一样侍候他们,愿意自己多加班,也不想给老婆孩子受半点委屈,辛辛苦苦半夜去送货,来我这里看那些大牌货,也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有一帮年青的小青年,来我这里要了不少好料子的好货,我都羡慕得很。”
如风恼怒地咬着大虾,这世上有追求美好人生的有闲美人,就有她拿着货样到处叫卖的销售大热卖,她还没有顾得上给自己风风光光的幸福人生,那边讨好劲就到了小刁那里。如风喝了几口雪碧,又夹了一些煎肉过来,用一块蛋皮把肉末拢作一起,塞进嘴大吃,吃完了才说:“我们公司那些男员工,找的老婆都是要求漂亮的,那些闲在家也不做事的人,真是会享受,她们怎么不多想想未来,比如那些坏男人变心了怎么办,到那时吃什么?住到哪里去,又比如孩子长大一些,生活开销变大,要怎么去应付,现在都不去想,到时又愁眉苦脸的,我都不知道这些人怎么过日子,就不能对自己多负一些责吗?什么事都是只管现在过得好,哪管以后喝什么,这帮人,也真是的,叫了他们去工作,还要管好他们那么多的事,我也好命苦的。”
小刁吃着那炒猪肚,给她这么苦苦哀求,又不忍心甩手不多管,就放下猪肚,笑着说:“如风,你也很不容易,我看这样好了,以后那些什么T台秀、时装秀叫我们去表演,我也叫人通知你,你们想去就跟去,不想去也没有关系,毕竟工作多的时候也忙不过来。”如风急忙说:“小刁,还是你为员工着想,只要有机会,我这边的业务员会尽力去做好的,他们的工作能力非常的好。”小刁把话题一转问她:“下午那时薛总监跟几个负责人去了新彊,叫我们这几个办事组组长把工作做好,有什么困难直接找雪霏,你那些货样需要怎样运去时装周那边跟雪霏说也行,毕竟我们两个大的办事组外出活动,由她负责总部的工作比较好,到时我们不在公司那边,有些事不大好办。”
如风不知道她这么说是怎么一回事,她没有经过大批发这些场景,耐心地问:“我没有跑过那些场,不知道这些来批发的来要多少货,到时要怎么办。”小刁跑过好多个这些批发大卖场,老练了很多,直接说:“也许还没有结束,那些货都销完了,那就再增加销售计划,报给雪霏听,由她在这边再划一批货过去,直到结束。”如风心中暗笑,她说:“我发微信给雪霏,她那些业务员工作能力很好的。”
细芽坐在草棚下,看着大家热情来往,心事也很好,她不大擅长弄这些活动,幸好老揽把这些自助餐活动弄得很好,项然也跟他们谈得很好,好象也很喜欢这些活动,她有些感慨,就在她愣着愣着的时候,飘飘坐到她旁边,问她:“妈妈,你在想什么,想得连我都忘了。”她转过脸说:“今晚怎么回得这么晚,大家都来了你还没有过来。”飘飘说:“拓吮也是的,本来说好了早一些过来,忽然来了个女的,说是他女朋友,有急事找他,他就跟那个女的走了,好象真的是他女朋友,我在他公司里等到六点多,他发微信给我说有急事来不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细芽急了,问她:“那女的长什么样?俊俏不俊俏?”飘飘不在意地说:“那女的很俊俏,那眼睛又大又黑,披肩长发,来那时很快,走那时也很快,拓吮搂着那个女的走的。”细芽长叹说:“我早该猜到他有喜欢的女孩,他人又耐看能力又好,家庭条件又好,父母能力也好,你说这怎么办才好?”她心中坦荡没有什么心事,不觉得拓吮的女朋友不好,笑着问细芽:“你说什么了,拓吮的女朋友也很喜欢他的,你担心什么了?”细芽觉得自己遇上了怪事,该急的人不急,还大送好话,不该急的人又在着急,这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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