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摩红颜

作者: 张玲琅 | 来源:发表于2017-03-31 14:49 被阅读56次
我是从玲儿

若说歌诗合为事而作,那么我们谈志摩的诗作,就免不了要谈一下他得那些充满浪漫和传奇色彩的婚姻恋爱经历,以此来展示志摩的人和诗的两个方面,即人和诗浑然一体的志摩的一生。

当年的张幼仪,美丽贤淑,精明能干,且出生于名门望族,在徐父眼里,宜室宜家,深得其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志摩昏着半个头做了丈夫。这桩婚姻来的太仓促,还没体味出恋爱的酸甜便拜了天地。平淡如水的婚后生活让向往琴瑟相和生活的志摩生出许多愁来,无奈地写下一首《笑解烦恼结》。一句“忠孝节义,谢你维系四千年史髅不绝......如今这盘糊涂账,如何清洁?”倒与深受包办婚姻之害的鲁迅和朱安相似,只是幼仪还与志摩过了几年,而朱安一生却只能伴与鲁迅母亲左右,更像嫁给了鲁老太太。只能说,那一代的艺术家,知音难求,有缘分而没情分的人往往相遇了。

婚后三载,志摩留学剑桥。在那里,他结识了赋予他诗魂的林徽因。胡适说:志摩的一生是爱的象征。由此可见,开始激发他写诗灵感的,必是爱情无疑了。那一天,志摩如约按响了林长民家的门铃,门随铃声打开,一个少女婷婷的站着,黑黑的眸子不住打量着志摩,那一刻,志摩惊了,“在枯燥的书堆里困倦了几年,看腻了铅体字的眼睛第一次无意间遇到了一泓秋水,一颗在海外飘泊的心头一次体会到了异样的感觉,就像维特看见绿带的第一眼。”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它的力量真的够大,塔尔顿兄弟第一次看见斯佳丽,就马上抛开了各自的女友,司马相如见了卓文君便上演了一场惊诧古人的私奔。难怪此后的志摩,舍了剑桥,离了康桥,不是在林徽因家里,就是在去林徽因家的路上。人一旦爱了,一颗心就只能百转千回,像江南水乡的小河道,弯弯曲曲衍出许多缠绵来。志摩大胆的示爱,一份份热烈的情书让已有婚约的林徽因乱了心绪。如果不是在一次聚会中张幼仪那双幽怨的眼神让林徽因动了恻隐之心,恐怕这“五百年风流孽缘”相遇到一起,什么力量也别想阻止他们相爱了。徽因终是逃了,而执着的志摩也“以自由之偿还自由”与幼仪离了婚,真正笑解烦恼结,匆匆回国。可是此时的林徽因已选择了早已与之有婚约的梁思成。离开志摩,于林徽因而言,只是伤感,于志摩而言,却是伤心。痛触灵魂的极最之苦,莫过于那“半个灵魂”的缺失,“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真是如此而已吗?借一首《偶然》告诉你,即使“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依旧情缘未了。

失恋的徐志摩,如同被抽走了灵魂,整日沉迷于声色场合,直到他生命中另一个女人陆小曼出现。郁达夫说:忠厚柔艳如陆小曼,热情诚挚若志摩,遇合在一起,自然要发放火花,烧成一片。”只是一个已嫁作他人妇,一个又刚离了婚,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啊。两人的热恋,也在众人的非议下陷入困境,在一腔的怨恨无所诉说时,志摩写下《这是一个懦怯的世界》,他说:这是一个懦怯的世界,容不得恋爱,容不得恋爱......你跟着我走,我拉着你的手,逃出了牢笼,恢复我们的自由。只为这一句,小曼这个弱女子竟有勇气拿出命来与世俗对抗,终于牵手陪志摩走完余生。

一首《云游》带走了志摩,却带不走小曼对他生生世世地相思,是贪恋旧时光也好啊,因着人世无常,众生有情。我尚未为你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良辰美景未赏透,你怎么忍心就此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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