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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顾,南闻芦笙

长安一顾,南闻芦笙

作者: 温酒暮雨时 | 来源:发表于2019-03-09 23:39 被阅读11次

    大学毕业的那天,我照完毕业照往宿舍走

    有个男孩子过来问我

    同学,你知道三教怎么走吗

    我看着他笑

    我说,新生报道还早,那你就是旧人咯,那旧人怎又不知三教在哪

    他听了,也看着我笑

    他说,我知道,就在那个十字路口往左走右走都可以

    我说还可以走小路,从那个小树林穿过去,再远的三教也变得近了

    然后我就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现在想想,我该好好和他说,再见的

    图网络,侵权联系删除

    作者 | 南安

    正文字数 | 我没数

    预计阅读时间  | 8分钟

    今天是平淡无波的一天

    今天是一个人的一天

    今天是早上、晚上的一天

    今天是午饭、晚饭的一天

    今天是奇怪的一天

    今天是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一天,小黑奇怪小白白的透明,小白奇怪小黑黑的认真

    黑夜很认真,连路灯都照不醒。

    我与某人保持着频繁的沟通交流,私自以为算得上朋友,甚至我内心觉得我们的关系可能更亲密,不限于此。

    某日我已经脱衣上床,准备睡觉了。

    “你在玩游戏?”

    “嗯嗯。你要不要一起,来带我啊,今晚连跪好难受。”

    “不玩,家里没网。家里没人用,所以网断交了。你玩,让你兄弟努把力。”

    “就我一个。热点可以玩。”

    后来就是我起床开了电脑连了热点,对方说要重启电脑,我就登陆着游戏等,一直过了四十分钟之后,我们才开始进入游戏,玩的时候鼠标垫不好用,操作不流畅,玩十分钟之后肚子也莫名的疼痛难忍,但是还是一直打到游戏结束。

    “不玩了,肚子疼。”

    “嗯嗯,那你早点休息,我也休息了。”

    怎么说呢,这个小事发展到这,并没有什么十分了不得的,甚至很稀松平常,在记忆的洪流里都上不得台面。但是当时,它却一下子击垮了所有我自认为的连带关系情感,那时凌晨十二点十三分。

    人的情感在某些时刻是很脆弱的,不堪一击,即使你强大到可以无视生存的规则,你也忽视不了心理暗示,特别是强烈的心理反差,比如那一刻,我认为,我们关系非浅,我愿意从温暖的被窝重新穿衣起来,就为了陪你玩游戏,而你却在游戏结束,看到我说肚子疼,一句问候都没有。它本身不值一提,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会被瞬间放大悲情。

    前天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我妈妈十分忙碌,要做饭做菜,而且不能是家常便饭,要招待客人。

    我摆好饭菜,客人们吃上之后,我刚踏出客厅门,就见我的小侄女在哪哭的十分伤心,我就问她怎么了,她怎么也不说,哄来哄去最后才得知,原来是她也想吃饭,喊她外婆,也就是我妈妈给她盛,结果我妈妈说她现在很忙,等客人吃了再来帮她弄。我就说别委屈了,你要吃什么喊小姨撒,你外婆忙的嘛。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大声的说:难道客人饿,我就不饿吗?她是我外婆,又不是他们的外婆,我觉得她很爱我,可是她连饭都不给盛,平时我是宝宝,难道有客人了我就不是宝宝了吗?

    我费了很大心思才终于哄好她,但我终究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情感,有时候纯粹起来,是经不起思考和推敲的,它是一种依托,一种心理上的得势欺人。

    就算我侄女再如何不明事理的斥责,我都不能呈一时之快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教育她,应该体谅她外婆在忙,我不能帮助她承认她心里的想法是对的。‘难道你忙,你就理所应当的可以忽略我的感受,我的请求吗?难道平时我地位高出别人,在这些特殊的时候,我就应该承受不平等对待?’

    你本身可以不让她认为自己是宝宝,但是你必须让她时刻自知,任何时候,她与别人都是平等的,她不特殊,别人也不特殊。

    我与我的侄女都经历不知所措,但是她可以大声问我,凭什么,我却不知道可以大声问谁。我不能责备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与人算朋友,更不能责备别人为什么连句简单的问候都不给予,也许一句‘很痛吗?有药没?’就可以解决掉后来所有的猜想,但是人与人之间关系,大多时候都是薄如蝉翼的

    我没轻而易举的责问,别人没顺其自然的关怀,也许这本身,就已揭示了双方关系的脆弱。要是我挚友,她肯定是第一时间问我怎么疼的,是不是吃坏了,然后告诉我要怎样怎样,即使她没有,我也会第一时间责问她,你凭什么都不关心关心人家,你不爱我了。

    所有若无其事颠倒是非的质疑,都是因为我深知,真相不是这样,所有前思后想明辨是非的未说出口的怀疑,都是因为,我不敢确定,我与你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我没想做你的独一无二,举世无双,可我也没想做你的无关痛痒。


    我从高中开始每年都要去整个发型,各种各样的,换不同颜色。我一般去做头发都是进去就告诉发型师预算多少,看着做,不丑就行。

    最近一次去做头发,做的的确不能算满意,但是我既然全权委托给发型师,即使不好看我也不会再无谓挣扎。付款的时候却平白的多了88元,遂问缘由。

    发型师回答:做发型之前修剪头发也是要钱的,由于我是设计总监,所以价格88。

    听他如此一说,我也觉得情有可原,但我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你应该提前告诉我,对方一听这话,立马就指责我,你说了你的预算,这也没超过你的预算啊。一下子就点爆了我的脾气。

    “我不知做过多少次头发,也不知进过多少家发型设计店,第一次听说做发型之前修剪头发是要付费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提前不告知我?首先,我对我的经济付出拥有绝对的知情权,对我受到的服务也有绝对的选择权;其次,我的预算包含的是烫发染发,今天发型做的不满意,所以我并没有染发,想着过几天需要重新做发型,你却以这个为由,认为我是在与你无事生非么;最后,把你们店长叫来。”

    他们几个人站在我身边,最后居然一起痛心疾首的说,你不给就算了。

    怎么说呢,那一刻我震惊、愤怒、忧伤一起涌上心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我付了钱转身就走了。可出来之后,我却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在大街上就哭了,哭的稀里哗啦,我想返回去给了这88元,可我又觉得内心忧伤,但是我不回去给这88元,如果发型师被罚扣钱了呢,我良心不安,最后寒风瑟瑟中,我返回去进店里给了这88元,店长很惊奇的问我是不是发型做的不好,怎么还没回家,我说刚才不是要收88元剪发费用,我刚没给,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来给了吧,只希望以后你们有任何需要顾客负责的费用,都事先要让顾客知道。

    店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收银员,然后说不用了不用了,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事先和您这边说清楚,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我看着他,我说没什么,你收下这个钱就没问题了。

    最后店长没有收下我的钱,我再次走出那道门,我内心却十分平静,仿佛看到了光,也看到了海洋。

    去年七月的时候去杭州游玩,网上订了一个评分非常高的酒店。然后在第二天离店的时候,电视的遥控器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我也返回房间找了几遍,确实是没找到,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的确用遥控器开了电视,看了世界杯。

    酒店经理说主要是遥控器都是与电视配套的,而且设施都是进口的,所以国内买不到,我理解您,您的确也不会拿这个遥控器,毕竟一个遥控器对您来说并没有任何用处,但是此时它的确不知所踪,我希望您也可以理解我,赔偿费用我们双方各自承担一半,您认为如何。

    我当时二话不说的就付了钱走人,我边走还边把这事当谈资说于朋友听。

    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预知甚至阻止它们的发生,可它带给我们的影响、决定,所有的一切,都将因为别人的言行而产生天差地别的结局。


    “老妈!!!!”

    “啷个嘛,一天到晚就这么喊喊喊,是不是又饿了。”

    “没有,你过来嘛,我们聊一下人生。”

    “聊啥子聊,你赶紧成家立业,这就是人生。”

    “谁跟你说的吖?你难道想你闺女所托非人吗?”

    “你一天歪理邪说多的很,我不想跟你两个讲。”

    “没得事,我想跟你两个讲撒。”

    “你非要讲,那我不听。”

    你不听,我也要讲。我要让你知道我心所想,你才懂我。

    “我不想懂你。”

    你不懂我,你就总要误会我。

    “我误会你啷个了撒?喊你考个正经工作,结个婚就是误会?”

    “这不是误会,这是让我走上人生巅峰。”

    “那你不听?”

    它是人生巅峰没错,可我不想走也是真。

    “走开走开,我不想跟你两个说。”

    “你看你,一不开心就耍小孩子脾气。”

    “你不要跟我戏而跨三的。”

    “我没有。”

    “一哈你爸爸要吼你。”

    “我真的有事跟你讲。”

    “说。”

    “你说我再去读哈子书怎么样。”

    “去读撒。”

    “真的?那你不催我结婚了?”

    “不催。你读书搞啥子。”

    “当大学老师撒。”

    “不说大学老师,你就当个小学老师我都高兴。”

    “那我真去读了?”

    “确定可以当大学老师?”

    “只要我考上研究生,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

    “那你去读嘛。”

    “那我也要先考上了再说撒。”

    十分钟过后。

    “你啷个突然想起要读书?”

    “我一直在想。”

    “你是不是又想什么幺蛾子了。”

    “我没有。”

    “老子懒得管你。”

    “你啷个又来这招?”

    “那我喊你结婚你不也是不结?”

    “好了,我们聊点别的……”

    我的母亲在我的耳融目染之下,思想是十分开明的,以至于让我有点招架不住,往往跟她聊天是我最不能旗开得胜的事情。

    “你一天就看你手机。”

    “好,我不看了,我看你。”

    “不晓得你在哪学的,从小到大就这样颠倒是非的。”

    “你看你,又嫌弃上我了。我真的是......”

    “你真的是怎样?说话说半句,你说完。”

    “你一定要听?”

    “你不敢说?”

    “你一定要听,我就说,你的无理取闹真的是随着年纪在加强。”

    “你在说我不明事理?”

    “你此时此刻是明事理的。”

    “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你就说你要不要结婚了?”

    “你怎么什么话题都能扯到这来?”

    “你结婚了,我就放心了。”

    “难道我不结婚的时候是混蛋吗?你怎么不放心?”

    “老子难得管你。”

    “你看你,又来了。”

    她不理我,出门去跟幺姨娘聊天去了。

    “为什么要回家过年,我回来过年是为了跟你聊天的,你一天不是出门走亲戚就是有亲戚来家里,我们说的话还没在电话里面说得多。”

    “那你不回来过年撒,是不是回来过年看到别人儿女成双,出双入对的,不舒服?”

    “你又要开始了。”

    “我又要开始什么?难道不是,你看那XX,比你小,二胎都生了,还有那XX,人家女儿都幼儿园了......(此处省略一万字)”

    “举例完了?口渴吗?要喝水吗?”

    “你.....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生了你们!!!”

    嘭的一声,她又关门走了。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总是与众不同。我恐怕得把我妈影响成另一个完整的我,而不是影响成这个时刻与我针锋相对的???

    最后声明,反正我一高兴,什么都好,我不高兴,什么都不好,管你三七二十一,那怎么办,就像这文章一样,想到那写到哪,你爱瞅瞅,不爱瞅我还能咋的,即使毫无章法,总有人可以在其中得到乐趣。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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