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天明恍惚间似乎知道自己睡的很长时间,但是一睁眼看到手表里指针的时候,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如果没有计算错误,应该是从昨天晚上8点多一直睡到了今天中午11点多。天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睡多了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四肢特别沉重,应该是床板上只有一个褥子的缘故吧。天明发呆了几分钟,奔向卫生间洗澡。收拾利索了,天明又神清气爽了。天明心想:不能让自己太过舒服,舒服多了心里就是放纵自己。自己还远远没达到睡觉都可以挣钱的地步。天明按照以前的印象坐着公交车,去探访市内的几个古玩交易市场。转了半天下来,和自己逾期的一样,无论客流量还是市场环境远远达不到在南方的规模。天明顿时信心大增。不过难堪的是这几个市场的档口租金加上乱七八糟的管理费用,每个月接近5000元,天明有点承受不住这个租金压力。天明刚刚高涨的信心又低落下来。跑到外面一个台阶上条件反射性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刚准备抽烟,旁边一个声音说:“兄弟,借个火。”天明顺着声音抬头看了看对方,对方年龄跟天明相仿,留着披头士式的长发,不知道因为消瘦原因还是颧骨就是高,就好像两个小杯子扣在鼻子两边,突出的都特别明显,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天明。他上半身穿着淡麻色的开衫,下面皮裤脚上一双带铆钉的马丁靴。单从外观是个挺摇滚的一个人。天明把火机递给了他。“兄弟你这手上下雨了吗?打火机都湿了。”对方调侃着,“呵呵,我这个人手愿意出汗。”天明接过了对方递回来的打火机说到。瘦子也跟蹲了下来,坐在天明旁边的台阶上,“怎么来这边溜达?还是看货?”瘦子问到,“过来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好玩意。”天明也回应着,“这边没什么能上眼的,看样子兄弟也是‘行里'的人,自己干还是打工?”“哪里,这不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想自己干一个,不过有点贵。”天明通常防备心理比较强,尤其对陌生人,心想:反正咱俩一面之缘,跟你说真话你也未必当真。“看来真是同行了,我在这里有个档口,卖木雕和石刻,这里租金确实不便宜。”“是啊我之前在南方就是做这个行业的,所以回北方试试。租金不便宜。”“嗯,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如果真想干,你去那边的会展中心,以前是卖纺织用品的,现在对外招租,这里有几个户也去那边开了店,租金比这要便宜多。”“是吗?那我岂不是今天遇到贵人了,呵呵请问大哥贵姓?”“不用客气,我叫徐天,双人徐,天空的天。我今年39岁”“那我必须称呼徐哥了,听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对,不是本地人,现在哪有本地外地的,都是五湖四海的讨生活,哪里能挣到钱就去哪里,陌生之地呆久了也成故乡了。兄弟怎么称呼?”“徐哥,你叫我天明就可以,咱俩名字里都有一个天字,这叫不叫缘分。”“哈哈哈哈,对对缘分。以后都在这个行当里混,多联系。”徐天说完从兜里掏出来一张名片,名片上用纂体写的天悦小庐木店馆,然后是联系电话。“徐哥,我这也没有个名片,这样吧,你存我的电话号码。”天明按照名片上的联系方式给徐天打了过去。天明又问了一下那个展览馆的地址,跟徐天打个招呼奔了过去。天明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遇到一个贵人,最起码给自己指明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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