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只想做一个闲人,遍访山水,不问归处。
可这世间,最容不得的便是闲人,最为人所不齿的便有优哉游哉这一项。
一梦梦到梵天外,少年心事可拏云,本想优柔地任这份心一点一点沉淀。
熟料,他欲我成人成圣,他欲我至圣至德。
“人心本就难测,我观他人,他人观我,两皆如是。至于本心如何,恐非言辞可以取信。”
我本以为,骨血之间,凭的不是是非对错,不是志趣相投,而是一些其他的,可以越过表象,直抵心中的信。我自问无愧无求,可不知为何,也不知如何,终是合了萧景睿的那番话。
世上未解之事,难解之事,倘若有心,就能一一解开吗?
此心力之所限。
话最伤人。情最难分。
奈何人缱绻,常任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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