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探好,早上日出时间是在6点04分,我们五点半起床,收拾好就开始出门准备看日出。
酒店小院雾气弥漫走出酒店小楼,院子里雾气弥漫,小径、绿树、楼宇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路灯也都笼罩着一层灰黄的光晕,只能照亮自己眼前一小片地方。
我们沿着昨日下山的小路走去,天色未明,加上雾气笼罩,只能看见自己身前几尺的地方,再远就茫茫一片。四下里一片寂静,没有看到别的看日出的人们,心下有些奇怪,联想昨天杨师傅说这个地区是有狼的,还看到景区竖了好几处警示牌 ,上写“请勿投喂流浪狗,以免伤人”之类的,心里更是惴惴然。
儿子嫌我们几个速度太慢,自己跑在前面。因为我们昨天是坐电梯上去的,一时之间竟找不到木制栈道的入口。茫茫雾气之中,只看见我们几个人以及几米远小道。
正在找路的时候,忽听远处有狗吠之声,想起警示牌上的流浪狗以及伤人的字眼,忽然害怕起来,连忙给儿子打电话。打了几个也打不通,脑子里已经开始浮现出惊悚的画面,脚下也顾不得草上的露水,慌不择路直往上走。幸好儿子的电话及时打来,遂放下心来,慢慢找路。
路上遇到一个骑三轮车的藏族老人,经他指点,我们方才找到木制栈道的入口。
身处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虽然没有剧烈的高原反应,但是登山这种剧烈活动还是让我承受不了,走上几步便需稍歇一歇。
圣洁的藏族佛塔在木制栈道上山的路旁,有一座佛寺,四中矗立着一座佛塔。圆形的塔身,金色的塔顶。有几个藏族妇女在绕着塔转圈祈福,虔诚之心令人感叹。
路上遇到可爱的野兔越往上走,越觉得心慌气短,走几步便要停下来休息。有同行的拉着,鼓励着,可我依然在心慌气短之后两腿发软,路遇小兔子让我兴奋起来,坚持向上走去。
霞光初放可惜由于我们走得太慢,没走到观景台太阳就已经出来了。随着阳光播撒,山间的雾气褪去,露出了翠绿的山头。退下来的雾气像牛奶一样弥漫在山间。近前是绿的草,远处是牛奶般的雾,更远处是万丈霞光,绿的、白的、金色的,构成一幅绚丽的画面。
远处依稀可见观景电梯和观景台。
观景电梯和观景台 日出盛景我们终于赶到了观景台上,太阳已经露出了半边脸庞,虽只是半边,却依然让人不敢直视。它的光彩弥漫天际,远处的天空铺展开绚丽的霞彩锦缎,远处的山头成了太阳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道具,牛奶般的雾气也被镶上了一道金边,这里的山峦在霞光的折射下,也变换出五色的彩光。
日出 云海我们站在观景台上,面向着云海,久久不舍得离开,极目望去,远处连成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云海,哪里是雾气,天地连成一片。也许,远古的混沌就是这样的无法分辨吧!
回望木质栈道回望木制栈道,在晨光中依然近处的清晰,远处的隐约。宛如一条巨龙,在山间盘旋。
神光初现换了个方向,我向山下望去,忽然发现在太阳的映照下,我的影子特别高大,投在对面的山上。我伸展双臂,影子就像伸展开了巨大的翅膀。我挥动手臂,影子就像鼓动翅膀,在天空翱翔。我惊讶且欣喜,玩着飞翔的游戏,乐此不疲。我忽然又发现,在影子头部的位置,有一圈光晕,恰似神像头部周围的神光。
乌云后的日出不知何时,雾气又弥散上来,遮挡青山,遮挡太阳,太阳只留下一角的光芒,在天空与乌云僵持。
对面山上的鹰隼天空又开始变得暗淡,对面山上应该是鹰隼一家三口在晨练。他们站在山坡上,梳理羽毛,缓缓踱步。
阳光下的鹰太阳终于挣脱了乌云的束缚,跳将出来,在晨雾之中不甚明亮,只在天空呈现一个圆圆的白盘形状,但在剪影似的鹰隼一家全家福上绘出了红色的背景。使着画面既和谐又温暖。
雾气中的巴颜喀拉台我们在观景台上犹豫是顺着木质栈道下山,还是继续向上,走到巴彦喀拉台,沿着电梯的步道下山。犹豫良久,觉得还是继续向上。
站在通往巴彦喀拉台的栈道上回首走了一段站下休息,回首,天空中竟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彩虹。不,说彩虹并不合适,是一道白虹。影子头部的光圈更明显了。颇有一种“高山我为峰”的骄傲和自豪。
日光下的云海太阳已经从山头升起来了,绿草重新显现出自己的青翠,雾气又重新变成牛奶一样流淌在山间。
云海太阳很温和地收敛了自己的光芒,天上的云也显现出了丝丝缕缕的形状,山间的雾气变成了翻腾的波涛,气势雄伟,波澜壮阔。
经幡在山上流连良久,因为雾气太大,没有办法看到我心心念念的黄河晨雾,又因肚中无食,腿下无力,日程太紧,只好下山。
14段电梯的穹顶,悬挂着民俗的介绍,关于黄河的诗词。
本打算上山看日出,却因晚了几分钟,只看到了太阳升到一半时的情景,也没有看到日光照射下黄河上雾气升腾的美景,但是,山间觅食的小兔,早起晨练的鹰隼,牛奶般流淌的山间雾气,红了半边脸庞的太阳,白盘一样跳出乌云虽无盛光却可亲的太阳,对面山上飞翔的影子,都让我们由衷觉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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