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并不总是白的。
它仰赖于太阳的恩泽,也依靠我们眼睛的投射。
这正如落叶并不总是黄的。
浮着几朵白云的蓝天下面竖着几多锦色的树。
颜色的散漫一点儿也不显突兀——大自然总有办法和谐万物的。
我观那落叶,从最初的柔嫩到强壮的深绿,再到边缘一圈的黄,逐渐扩展到整片叶。我常常看到它们是黄了叶尖的部分——就像我们换季了要翻找衣服,而它们也要换了衣服一样,只不过,我再也找不到曾凝望多时的那片了。
来去的中间,他们叫匆匆流年。
是啊,不管何来何往,流年是不曾挪动自己的位置的。
所以,那些定格的时间,便是将前人的记忆栽到了后人的心里。
不必执著,时间自有公断。
可是心里翻滚着的,永远是黑夜。
白天束紧了我们遥远的思绪,接踵而至的白日片断让我们忙乱得脚不沾地,那些曾经的凝眸不得不被我们弃之脑后。
可是黑夜给了我们返回自己的权利。我可以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我从不向黑暗妥协,正如我从不轻言放弃。
我其实不该怕的。
然而人类对黑夜的恐惧与生而来。因为黑意味着一无所见,思绪漫飞得犹如亿万支箭矢刹那间击中了我们。我们甚至能听见利箭刺入心脏的声音。
然而一切无可避免。
在这之后,你要怎样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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