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当啷一阵忙活,泡菜牦牛肉味道很洋盘。
但是肚子头有头孢,不敢喝酒。拿个小碗碗,倒点冰水水,哄一哈舌头,就算是冰啤酒。
边吃边遥想昨晚那一餐。烤五花肉比烤鸡好吃,松软绵香,又有油又有嚼头,觉得在戕害身体还是停不下来,那个时候嘴巴和大脑是分裂的。
菌子是在山头自己捡的,鸡是用剩饭包谷草草自己喂的,豆腐是石磨胆水自己推的。
最后老板很舍不得地端出来一盘花生米,尝了两颗,这个舍不得是有道理的。个大饱满刚断生,扔进嘴咔擦咔擦一阵脆香像是花生在喝酒。
每个人都有几个不太为其他人知的朋友窝子,分散在各个地方,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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