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乌云掠过天空,北窗吹进来的风明显感觉到凉了。凉也不加衣服,任由风儿穿过房间摇动繁茂的绿萝,穿过混沌无觉般的身体,刺激皮肤激灵灵打个冷战,脑子里才有一丝清彻。
下午班使时间显得漫长。懒懒睡到八点多,起来清理房间,挑出需要清洗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刷四双鞋子,晾在窗外。吃几颗昨天母亲蒸熟的红枣,又冲一杯咖啡,喝完。这一切如此重复,就像这段话说起来不带感情色彩。
间隙里对着书桌上的小盆碧玉,触碰它宽厚的叶片,把它端到半晴半阴的阳台。阳台上的长寿花在夏天开始疯长枝叶,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可以开出红色花朵。对此我很怀疑,以我的养花经验,该开花的从不开花,该结果的从不结果。我期待它是个例外。
我发现在面对那些花草植物的时候,心情特别安静。
陪母亲包大葱猪肉馅的馄饨,三角形的手擀面皮,放进香味浓郁的肉馅,捏成圆鼓鼓带有翅膀的模样,像白色的蝙蝠,一圈一圈罗列在圆形盖垫上,等待午时一到,下锅。
窗外的天空有些阴郁,灰白的云层遮蔽住阳光。两只小麻雀飞过来,落在窗棱,叽叽喳喳一阵,又双双飞走。窗下谁家菜地里满墙的黄色丝瓜花开的正艳,听到女主人略带喜悦的声音“唉呀,这里出了一棵葚子树”!是说给谁呢?
很多日子都是这样的,重重复复,平平淡淡,藏着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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