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跟你老子这么说,当下把你的腿给打折了,你过了今年就19了,是个大人了,人家都说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你就知道花钱。
“我想好好的工作呀,领导常常骂我,你说谁像我这么窝囊。”王栓柱一想到领导对他的态度就来气。
“人家咋不骂你二哥勒?”
栓柱坐起来对母亲说到:“我二哥死人都能说活了,领导们都喜欢他,你说他就不帮我说说话吗,不就是因为我小的时候把他头给打破了,害得他的脸至今还有伤疤,所以对我记恨着呢。”
母亲连忙摆手:“你想多了,那都是小孩儿闹笑话了,哪还记得清啊。”
“大哥这阵子来信了没有?”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哥和栓柱是最亲近的,两个人常常在一起谈论历史,可大哥走了之后,栓柱就少了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栓柱伸出手:“妈再借我两个钱,我有事出去。”
母亲打掉了栓柱的手瞪了拴住一眼:“给你钱你就去灌黄汤,是不是?当心我告你爸去。”
栓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告诉他我也不怕,反正他也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栓柱再次伸出手,母亲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掏出来。
栓柱没有去喝酒,而是跑了几里路去了,到了一间非常朴素瓦房前停下。没进屋就听到有人,不停的咳嗽,虽然没见其人,但已经知道是谁了。他赶紧走进屋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洗着什么,而且不停的抽泣着。
拴住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那女人抬起那双含泪的眼睛,白净的脸颊上都是黑褐色的,栓柱知道这女人刚刚透过炉子。那女人看到栓柱立刻抹掉脸上的泪水,脸更加花了:“拴柱哥,我没事儿,就是我爸他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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