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夏夜,冒泡汽水和耳机里的歌曲,在无限循环,很虚幻又很释然。
记得那年冬天,我们是在出逃,在列车上,把自己伪装成大人,压低着帽子,挂上耳机,两手套在袖筒里,像一个路人甲乙丙的旅人。
也不知道终极要去哪里,会在哪站下车,只知道过往下车和上车的人,那时,列车是我们的全部,而列车只是他们的过往,我们注定在列车里相遇,有在站台里离别。
你是我的终极梦幻,是我那个出逃的梦,十岁时,我的所有幻想都在梦里出逃,还好,列车没到站,我就醒了。
当一个孩子对黑夜有着不可明状的恐惧,和对雨夜有着神明般企盼事,也许有很多心事就如沉渣泛起。
那时,更美好的事情就是,你还在我身边,
记,一个被黑夜和雨夜疗愈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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