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天,本该一个月前照的毕业相片延续到了高考前的第三天,因为---校长病了。
那天并不热,为何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在足球场上几个女生一起傻傻的背来背去时,我们都有穿了件薄薄的外套。
那天班上一个特长生和学霸吵了起来,很凶。那天,我把高中三年的日记全部整理了一遍,它们大都是一篇篇的流水账,却承载了我三年全部的记忆,随便牵出一篇来,我大致就可以回想起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事件。
有人说,记录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一种反抗,在这样或那样的轨道中,牵起不同人的手,记录下一段段来过又走掉的感情,以反抗这世间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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