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满天的泡沫飘的老高老高。
浮躁的膨胀,别人家的面子得有,虚荣的火苗撺掇的虚胖。度村,这个巴掌大点的地方也跟上了时代的风气。不知从啥时起,丈母娘,不光是一个称呼,也成了一种职业。听长辈们说,以前遭遇饥荒的时候为了生存,有卖儿卖女的。现在光景好了,家里有女子的腰杆都笔直笔直的,招商银行嘛。
村里只要有点宽敞点的地方,大妈们就征收了,晚饭后,准时准点音乐响起,广场上大妈们都回到十八岁了。嘈杂中,东家长西家短的,操碎了别人家的心。自然,丈母娘这种职业身份的人总是圈子里最活跃的,谁家送了多上礼,谁家光下马钱就给了多少,谁家光姊妹钱就给了多少......总要排个座次,坐个交椅。这种圈子里最难受的是养儿子的人家,她们总是躲在角落里发愁,彩礼呀,车子呀,房子呀。
渐渐地,度村,这个地方,离婚的也多了,多了。但这个时候,丈母娘这个职业的人们又最是活跃的。她们总说“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了”。只有女婿心里清楚,彩礼钱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已经负债累累,而丈母娘的女儿又是个吃不了苦的主,总想着什么都要收拾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光享受就对了。一个农民的儿子几经折腾也是筋疲力尽,心累了,乏了。可是的是,那女儿又是禁不起诱惑的人,本来心就浮躁的厉害,虚荣的有范儿。最后离婚是必然的。
时尚的风虽然吹着,但是度村热的慌,躁的很。也许所有的女人都想有个丈母娘的职业吧。广场上音乐又响起来了,泡沫飞起来了,没有脚,也没有翅膀,但就是飞起来了。说笑间,又多了几个滚圆滚圆的女人。村西头又有几个喜酒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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