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设立一个尺度,
一张铁床。
在不够床长和床不够长之间,
拉伸一切的不存在,
砍去无二的多余者,
界定那里的无限性,
充当更加可怕的无限性。
契合的躯体永远也找不到,
在永远结束之前。
床的合法性永不论述,
不许挑战。
即使把这张床彻底捣毁,
也将更加以不同的形式,
卷土重来。
与其他任何前一个一样,
而仍旧是它。
所有的床衡量的事物,
所有的不敢遗漏的事物,
被无助的魔鬼拿在手里,
害怕地抵御着魔鬼不定的永恒,
使得床和他的疯狂更加疯狂。
存在着无法被证明存在的本质。
尽管他就在这黑店里,
却没时间哀悼自己的青春。
日复一日地用躯体契合床的尺度,
以免有虚假的符合,
污秽了这日复一日的坚持,
自信积聚起自身力量的光辉举动。
直到这一天终于来到。
一个漫不经心的一个旅人,
长着既是我的模样,
也是你的模样,
漫不经心地躺在这张床上。
一个既长又短的身体,
与一张床深深地吻合,
绝对地吻合。
诞生在无中的有,
自以为是一个永恒的本质而永恒着。
界定虚无和实有,
对立小尺和大度。
床变成魔鬼的那一刻,
自以为是永恒的唯一标准。
却发现已经被标准所禁锢。
一切的测量按照自以为存在的标准,
惩罚不符合本质的错误的挑战。
让虚无就是惟一的实有,
非常大尺度统一非常小尺度。
让绵延与实在相等,
瞬间与永恒重叠。
不同的躯体可被认同,
不同的文本可被描述。
在这永恒之外的寂静里,
世界如其所是并一向如此,
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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