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那年十一,我从老家回到学校,带回几个红苹果。这苹果不是特别好吃,是自己家院子里面的苹果树结的。
我刚刚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宿舍楼下的阿姨就在广播里喊我,说有人找。是谁呢?我猜不出,但是有人找,我还是很乐呵。
我下楼便看见他,我的文友,我们学校文学社的文友。他叫曾琪,四川人,个子不高,脸上总是带着笑。
“你有空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我似的。
“我有空,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有文学社的大才子约我,是很幸运的事情,我当然愿意。
我跑回宿舍换了一件厚外套,选出两个红苹果拿了,就匆匆和曾琪会和。
我笑靥如花,把红苹果双手递给他。“给你两个苹果,我自己家树结的,自然无毒。”
他接过去,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我喜欢笑,也喜欢别人的笑容。
“你笑起来很帅很迷人。”我说了我想说的话。
“真的吗?你是第一个说我帅的女生。”曾琪的月牙儿仍旧保持着。
“我们去哪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带我去他的宿舍。
其实我常去他那里,去了,他总会用他舍不得用的好杯子,给我泡一杯他舍不得喝的碧螺春茶。我喜欢碧螺春的香气侵入我的肺腑,哪管他舍不舍得。在那儿,我还可以读到他写的文章,我认为那些可以和郁达夫写的相媲美的文字。最主要的是他的藏书,都是矛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免费看好书,是我去他那里最大的利好。他也舍得借,有的没看的,都被我借来先睹为快。
“我带你去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他也会卖关子了。不过,和他一起去哪儿我都敢,他是个很有意思的文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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