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绿萝,长得很茂盛,充满生命活力,看上去心旷神怡。但在我眼里,用觉得上了点什么。是了,少了一只睡在花盆里的猫,没有猫,这方小小绿意便失去了灵魂。
和东村和小琳到和东村了解村级活动场所前期选址、建设规模等事项。
该村的村委会借用学校旧校舍,建于上世纪70年代,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改革开放呢!这是一排平房,经历40多年的风风雨雨,如今已老化得不成样子,早已成为D级危房。镇里、村里无力新建办公楼——其实反过来也可以说,村里缺乏一个强有的领导去推动这件事。为何其他村陆陆续续筹建新的办公楼,只剩下少数几个村还在老房子里苦苦支撑呢?历史的、客观的因素固然有,但人的因素,也必不可少。
村里找不到合适的场所,准备在现办公场所的旁边起一两层三间的小楼——既满足“一室五厅”的要求,又尽量节省了土地、建筑成本。饶是如此,预计的建设费用也达到了80万,比上级下拨资金多了足足30万。这意味着村里自己去找30万元来。
“这不是件容易事”,波叔跟我说。
他说,若是修桥、造路、建学校,发动本地乡贤捐款,多少能筹到资金,但若是修建村级办公楼,没有谁会热心支持。
我想这是村干部的的历史欠债吧。
本村又是纯农业村,没有工厂,天生就比其他村少一个筹款渠道。若辖区内有工厂的话,让老板捐钱,多少会得到支持。
敲定了选址、造价、规模、建设计划,我和小琳便离开了。
周三,镇府收到一份12345投诉件,所投诉事件,便是企业办拖欠某退休员工工资一直未予以归还。
可企业办都撤销了啊,又怎么还会拖欠工资呢?我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又是某些闲人在兴风作浪。
多方调查,特别是从企业办原来的负责人处了解,才发现镇府真的是欠他们钱呢!可是时任的领导没理清,下任、下下任便更懒得理睬这事了,书记们会这么想,那是前人欠下的债,何必我来还呢?
于是便这样一年拖了下来。
这下,我倒不知道要如何答复了。归还一人的退休金倒不多,几千块而已,但是归还了一个人,其他同样性质的人员必定会来讨债——这是几十万的巨额数目呀,镇府哪里去筹这次款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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