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的标题是句很鸡汤式的话。
基本就是废话。——尤其对于我来说。
据说除了女孩子定期的生理潮汐,所有生命,不论是男人女人未成年人老年人猫猫狗狗小龙虾,都有另一种心理潮汐。这种心理行为影响着所有生命体。这种观点一度让我不能面对家里院子那盆含羞草。
你能想象一盆含羞草要是有着像女孩子大姨妈一样的心理潮汐活动会是怎样的感觉吗。
但这次要说的并不是青春期里的含羞草,也不是某种毒鸡汤。只能说,我每一次尝试新的改变,这种尝试本身,都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生活本身很狗血,尤其是对现在的我来讲。每次我想要咸鱼翻身的时候,生活就在我的背上再撒上一大把粗盐。而这起码已经是【生活】这个小婊砸开始重视我的表现,起码,在几年前,【生活】连揉捏我的兴趣都没有。
因为没有人会关心一条臭水沟里奄奄一息的臭鱼。
初三时候,有个英语老师,胖胖的,倒是有些可爱。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坐在后排、坐在垃圾桶旁边的学生们,你们知道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垃圾桶!也不是你们只能坐在后排!而是你们根本就认识不到自己的生活有多么悲惨。
在垃圾桶里待久的金子,也会认为自己是个垃圾。然后彻头彻尾的变成没人要的垃圾。
我很不希望自己变成垃圾,于是自己就从烂泥堆里的臭鱼,变成被生活玩弄的咸鱼一条。
这倒是很好笑,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现在的感觉其实还不如一直躺在烂泥堆里。起码在烂泥堆里的人不会觉得自己颓废。而现在,我每天都郁闷自己为什么只能做到这些,为什么不能比别人做的好。
目前的生活很凶残,但我还是不想回到烂泥堆。
我曾经尝试过很多次,初三时候敲着自己的头背下三篇英语课文。为了从烂泥堆爬出来,在初三那一年死命的从班级倒数爬到中游名次。为了学美术和爸妈斗智斗勇拿到了学费。
英语课文在两天后就完全从脑子里飘出去了。尽力爬到了中游名次,但要是想上重点实验高中,还是得交八九千学费。学的美术,也在两年后彻底把自己玩残了。
这倒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而我的脑袋里能回想到的,也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大二,那年19岁。荷尔蒙旺盛到了顶点,参加了一年锻炼的身材也还是可圈可点的。除了日常的旷课、睡懒觉,偶尔还替一些社团的社长去参加社团例会。——都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后来我才明白,无所事事的只有我。
但当时没什么想法,可以说当时正在一轮心理潮汐的谷底。我的生活是极其颓废的。但有些决定却往往是一瞬间决定的。当我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我甚至都还没有反映过来。
一次社团例会之后,我鬼使神差的拉出两位社团的负责人,询问他们有没有兴趣一起抱团做个活动。
生活本身就是奇迹。尤其是那一瞬间,我做出了我平时深思熟虑准备良久也不敢做出的事。就在那一瞬间,没有考虑,也没来的及害怕,要来了两位负责人的联系方式,我便自己会宿舍了。
至于害怕,那是之后才有的事。
当时的我是有社交恐惧的,很明显的整装,闭门不出,在宿舍日夜颠倒,在上课下课的时候,面对迎面走来的巨大人流,会突然有一种很明显的慌张,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你的对立面。这种感觉,这种自己一个人面对整个世界的孤独感,此后一直镶嵌在我的内心深处。这也影响了我后面的短暂人生。
但那一次却没来的及害怕,联系负责人,诉说大致意图,询问可能性,预约见面。 先不提后续事宜,起码在前期的行动力上,即使是现在的我,也被当初我的状态震撼到了。
那天晚上的聚餐,我第一次看到她。
她和闺蜜倒是迟到了,我担心他们找不到房间,就去门口迎接一下,出门遇到两个女孩,她的闺蜜倒是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倒是她,185的身高,确实让我不由的紧张。
“喔噢,你好高啊。”
这不是一个好的搭讪开头,但确实是我当时说出的第一句话。
聚餐吃到晚上八九点,初春的日照,夜晚总是很安静。事后我们一行人三三两两的走在学校的道路上,簌簌掉下的秋叶倒是能够为我们缓解尴尬。
“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就敢随便应约呢。不怕出事吗。就现在这种情景。”
我所说的这种情景,就是学校的路上,很安静,安静的很安逸。虽然是在学校里,但无论怎么讲,对两个女孩子来讲,还是很不安全的。
“不会啊,会出什么事啊~?”
“比如会有人耍流氓啊。”
“那你会耍流氓咯?”
确实安静,安静的我都不好意思讨论这种略有暧昧感觉得话题。
“唔,我们快点回去吧,确实比较晚了,送你们回宿舍。”
那是第一次见面吧。
所幸不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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