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吧,爸爸妈妈在省城打工,他们租了城郊村里一户人家一间十几平的房子。这个村子一直说是要拆迁,所以村里几乎每户都在自家原有的平房上面接了几层,一来可以租给城里外来务工的人;二来想着拆迁的时候可以多分几间房子。这样房子大部分是没有装修的,灰白掉渣的石灰墙,可以清晰看到石板缝的屋顶,改装走向的水管接口,还有那时不时出现的浓郁下水道的味道。
爸爸妈妈的房东是一家四口,房东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租客们都叫他花姐,花姐的丈夫看起来大约已经六七十岁了,走起路来已是颤颤巍巍,他们有一儿一女,女儿大概十二三岁,儿子差不多和那时的我一个年纪。出租房子的各项事物都是花姐在操持。花姐很时尚,一头黄色的小卷发,总是喜欢穿着各色吊带裙,露着白皙的皮肤,配着精致的妆容,人如其名,像花一样美。花姐不仅人美还写的一手好字,别看她瘦瘦小小,字体却刚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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