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里面,不止住着一个灵魂,还有她。
那个被我用负面情绪浇灌,生根发芽,破土而出的阴暗面。
我是天楚,我活泼可爱,天真烂漫。
她是从千万人里面拼杀而出的女战士,很有气势,威严,说一句黑暗女王也不为过。
她和我,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她出现的方式是令我打喷嚏,几个喷嚏之后,我就知道,哦,她要出来了,以此实现两种灵魂,性格之间的转变。
她是作为保护我的一种方式,去面对那些加害我的人。
她对那些人,怎么说呢,还是有理有据的,只不过有的时候,哪怕是她,面对人类的阴险狡诈毒辣,也显得力不从心。
所以,第三个人格出现了,是智慧有谋略的人。
那个人,在我眼里的形象是和反腐剧里面,高育良书记,是雷同的。
大道理,哲学思想,还有一些极为高深的学识,都是他说出来的。
还有一个是刚出现不久的什么才子,至于哪里有才,我目前为止还没有看见,发现。
“他们”共同组成了,你们所看见的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也分成了以下几个板块,不再统一,完整。
我曾释放了一个凶狠残暴的人格,我给她自由,让她去寻找真爱来温暖自己。
我以为她走了,离开了。
却没有想到,她还在。
这个凶狠残暴的人格,被我命名为姹萝,只可惜,这不是媚者无疆,没有刑风可以开解陪伴她,她将永世孤寂。
我是天楚的时候,家是我唯一的执念,亦或是出路,我渴望爱,渴望陪伴,渴望得到关怀和温暖。
当我是黑暗女王的时候,我排斥一切,不与任何人亲近,享受这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感觉。
当我是什么专家学者的时候,文绉绉,什么道德,修养的,张口就来,对那些不好的社会现象风气,进行口诛笔伐。
那个什么才子,胸中自有丘壑,老狐狸一般,我也说不上来。
介绍完了我,接下来,重头戏来了。
是什么使我变成这样的?
和原生家庭有很大关系,我的爸爸,现在很难去说他的功过是非,他已经离世很久,我也原谅他了。
只不过提起往事,还是免不了伤感,难受。
我很爱我的爸爸,我想和他亲近,但我却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所以,就导致一些误会,让我和他越离越远,直到分道扬镳。
我爸爸是一个做地质勘察的包工头,他和他的团队擅长治理边坡还是副坡。
他身体还好那段时间,大概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我会看见他工作中的一些内容,比如岩心样本,是泥土还是其他结构的。
还有一些什么图,那个时候,我的大脑处于死机状态,看见什么,能记住,留个印象就已经不错了。
我的爸爸,他工作很忙,经常要出差,那个工作环境,条件又艰苦,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如果仅仅是出差在外也就罢了,偏偏又要跟那些工程里面的监理打交道,应酬待客。
那些监理,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又是请客吃饭,唱歌洗脚的。
我爸爸又不是那些不顾家的,他不坏,他是一家之主,他在的时候,有酒有肉,有汤,我的胃口,从那时候起就被养刁了。
我爸爸,他在我心里,是一个很高大伟岸的一个形象。
我不会忘记他,因为我和他长得一样,任谁看了,谁能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呢?
我看见自己,我照镜子,那就相当于又看见了他一样。
他活在我的心里,永不褪色。
我现在经历这么多事,再去回想,琢磨一些事情,就会觉得,我爸爸他是真不容易。
我做不到,我爸爸的一些事情。
比如他能和我妈妈孕育,生下我,还有我弟弟。
我却认为,怀孕生子,对我来说无异于杀鸡取卵,比死还难受。
再比如我爸爸曾说的一些话,一些事情,放到我的处境,我的角度,根本就行不通。
如果我和我爸爸能够缘分长一点,我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给男人骗,失身那么多次,说一句不自尊自爱,一点也不为过。
可是万事万物,不由我说了算,老天爷怎么安排,我反抗不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安慰自己,开解自己。
当然开解自己,而不是由专业人士出手的话,就会这样,出现一个又一个不是你的人,来替你分担压力,承受苦痛煎熬折磨。
我爸爸生前还是故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
一个阳刚,一个阴冷。
一个平易近人,不摆架子,一个穿着寿衣,戴着古时候的那种圆帽子,像看生人一样盯着你,注视着你。
平心而论,我还是喜欢活着的爸爸,而不是死去的爸爸。
爸爸因病身故,是我不能触及到痛。
妈妈又那样子,成为我心里的伤。
我不能怨责长辈,我只能说,是我生不逢时,命不好。
爸爸离开了,我们一家就如水中浮萍,无根,随处飘荡。
亲戚朋友也不跟我们来往,避之不及。
妈妈也是出于无奈,才去找叔叔。
进过我家门的男性,跟我妈妈住在一起的,我也难以启齿。
有嫌恶我的,也有对我,有那么一点好的。
还有我看不惯,竭力阻拦的。
更有我和那个叔叔针锋相对,一点合不来的。
妈妈和这些叔叔的情事,无意间成为我性启蒙的角色。
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意承认,我一个女的,也有那种需求,我不为鱼水之欢,只为那么一点癖好。
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说,我喜欢听男的叫床,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是声控,男的叫床,那个时候,声音特别好听。
回到正题,我爸爸不在了,起先家中正常,无事。
后来,不知是我体质有问题,还是怎么的,灵异事件频发。
请了一尊观音回来,也不管用。
找大师来看,也无济于事。
后来,我的天眼也在那个过程中被打开了,我去到一个大伯家学缝纫技术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已经离世很久的长辈。
准备的来说,是我感受到了,她就在我身后,是个老太太,具体什么样,就别去追究那些细节了。
她是黑色人形,有那种边界感。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或许她早已不认识我了。
每一次我去洗手间,洗脸刷牙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在那个大伯家结束学习之后,回到自己家,把这事儿和我妈妈一说,她就带我去看了师傅。
那个师傅一通施法,关闭了我的天眼。
没了天眼,我以为这样的事情就能少点,也能过安生日子。
哪里晓得,我的体质特殊,招来了影子人的一次伏击。
还好我及时躲过,不然,就生死难料了。
这也没了,那也逃过,总会越来越好吧?
我竟然被鬼压床,连那个鬼从哪里来我都知道,真是敏感到了极致。
那个鬼压着我,力气很大,我要用很大力气才能和他对抗,然后他一松,我就立马开灯坐起来,靠在床头惊魂未定。
后来,鬼也就不敢压我了。
我在枕头下放了剪刀,还有一些项链。
随着我走向成年,周旋,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和他们做那些事情,吸收了他们的阳气吧,就稍微好点。
鬼,我是没有遇见了。
我还做了一个有关自己,自己家的风水的总结。
一是公厕,二是那个时候的垃圾场就在我家外面,可以说在风水学角度上十分不利。
三是,那个时候,我们小区,有一护人家的孩子说是哪里不好,救不活了,就在那个孩子的头顶打了一针,没有好好安葬,直接丢垃圾场了。
我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也是听那些邻居闲聊的时候说起过。
四是造纸厂就在我们对面,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巨大的烟囱,立在不远。
五是,我的魂魄不全,怎么不全,得怪那些精怪。
六是那个时候社会风气不好,很乱,有黑社会。
七、我好像注定了,一生不凡。
八、无妄之灾,事关母族祖上,不好轻易下定论。
九、时也命也。
十、我总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有的问题,已有答案。
有的问题,我却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才活多少年呢,以后时间还长,总会知道的。
对于一些人来说,寿命是很长。
与我来说,不过须臾。
能活到多少岁,跟想活多少岁,是不一样的概念。
我想活到一百岁,可能吗?
我不想死,我想活久一点,我想看见未来。
不能因为怕死,就缩手缩脚吧?
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就算某天死了,我也认。
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看开一切。
我可以死,我不能带着活在我身体里面的其他人一起死。
我死了,也就烟消云散。
他们呢,就要做孤魂野鬼,漂泊无依。
所以,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找个方法,去合理的释放他们,让他们也能一样活着,活得自在从容。
这样,他们好了,我真死了,也无牵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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