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早,可以从容地听本书,樊登读书里恰巧有《正面管教》,窃喜,听听看能找到什么共鸣。
周一果真不一样,这个假周一也是,白沙湾也早早堵上了。
收音机里讲了些啥没听进去,想起母亲对自己的管教,想起她洞察着我的喜悦和苦楚,我的挣扎和努力,没有说教,没有埋怨,只默默照顾和陪伴着……
前面是台公交车,车流好不容易松动了,它却要靠站了。无数次考虑这个公交站的设计,著名堵点的核心位置,还有不少公交车起步之后需要越两线后左转,估计又是把广大乘车市民的利益放在最前头,需要让他们少走几步路,才会让他们的幸福指数爆棚。
就这么乱七八糟想着,看看大车前已经让出足够的位置,左侧的车还没有跟上来,就流畅地转向灯——转向——左边有车靠近,正一点方向——嘭——直行——右灯——右转绕过大车——停下——下车,一向对车距感觉不错,但是这次就这么流畅地刮上了。
大车司机也下车了,地下一块小小的示廓灯罩碎片,大车半个指甲大的掉漆。
“哎呀,你看看你,我早就打右转向灯了呀!”他以为我会跟他理论责任?
“你说咋办吧。”
“我问问多少钱,你给点钱吧!”
“好。”
他一通电话拍照,我回车上打开了双闪,看了看车上需要修复的凹痕。
“多少?”
“200吧,我们技术说修一下得200,那点漆我回去弄点漆抹抹就行。”
“有那么贵?一个灯罩而已。”
“啊,可别,这个车100多万呢!”
“没事,你心安就好。怎么给你?”
他出示给我付款码,帮他换成收款码,付钱。
“这样我走啦!”
上车走人,起步还没忘滴了一声喇叭。
那人心里肯定在说,“这个女人,如此优雅。”
许是优雅,许是真傻。
继续听《正面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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