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了一座在县城里四处化缘,才得以修缮的寺庙。
深山之中,山水相拥。
山下的殿中问询相熟的僧人,得言资质已老,早就不在这里,在上面。
愚昧的描摹出坐办公室的模样。
上山途中,一座飞来之石亦修建了彩柱飞檐,零零落落的,却不曾断了香火。
细细碎碎的长长短短的树枝卡在石缝之间,是祈求腿脚灵便的信徒,捡了山中树枝,一头一尾靠在石间。
原是不信的,却也捡了树枝认认真真的放在上面。那么多树枝,是多少寄托和心愿。
远山一眺,山头如人脸轮廓。游人称之如一伟人的相貌,我却更倾向那是山神,倾许人间。
终是在山上那座最古老的庙内见到了那位僧人。
彼时她身着最简朴古旧的僧服,于佛像之下静默。
原来所谓最令人敬羡的位置,是最靠近观音的地方。
观音像供奉在石洞之内,垂眸,而又勾唇浅笑。美,大气而慈悲。
呆滞好久,
看呆了好久。
择了与众人不同的道路先一步下山,山下的殿内无一游人,僧人独自在殿里唱经。
唱给殿堂。
心中的佛祖聆听他。
所谓宁静,
所谓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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