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我本声如洪钟,但现在只敢呢喃若蚊蝇,像走在悬崖间的铁索上般战战兢兢。这种压抑和卑微使我每天都想大喊,但最后也只是对着过往张了张嘴,无法发声。
我时常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轮挂在高楼上的灯弄的眩晕,它的光很像太阳,我说:“日,我晕了。”但是那些来往的车听不见,在我眼前呼啸而过,留下一道道模糊的影子,等我彻底看不见它们了,我才找的见自己的身体。
卑微占了我生活的一半时间,愧疚和悲伤占了另一半。
我总感觉自己被围在一种温和的水流当中,只是这种水流从四面而来,东水让我往西,西水让我往东,南水让我往北,北水让我滚出去。我不会崩溃地死去,但也不会多热爱这生命。
本来想写的很多,但我现在实在想上厕所,再多的灵感都会在等会儿的一泡尿之后化为泡影,我又哪能悲伤的起,明天生活还会继续,日,还是那么耀眼和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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