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行走的并非尽是活物,将要死的,算是还在活着吗?”医生轻语。
他拥有一头银发,却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从他手刃父母的时候吧,才出现的改变。
带电激素反射的能力让他能够快人一步,找到目标弱点,一击毙命。多重人格分裂的能力使他永远无法被看透,死亡击杀健忘的能力让他永远没有过去,当他每虐杀一位突变病人时就会导致所有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失忆。
没错,他杀的是突变病人。
没错,他存在,或不存在。
因为病入膏肓,并且一身多疾,他无法满足与普通人的虐杀。
唯一的记忆是他口袋里的纸条——
“雷医生。”
纸条上是这样写的。
于是他就是雷医生,他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他治疗的是无药可救的突变病人。
纽约下起了小雨,医生看了天空,看了躲雨的人群,进入了街边的肖申克旅馆。
隆隆雷声掩盖了刀起刀落的声音。
医生品尝着溅到手臂的‘红酒’走进了原酒主人的房间,电视开着,新闻之类的东西开着。
“昨天凌晨,我们在中央公园发现一个无臂女孩尸体,尸体上开满了玫瑰,没人知道凶手是谁,因为尸体检测结果是……”
“轰隆隆”……光在血屋里做漫反射,照亮满壁‘牵肠挂肚’。
这次医生换上了燕尾服。
他闻到了患者赴宴的气息。
治疗疾病,一次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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