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之后的今天又一次提起了我年少时为数不多的能够跟唯美浪漫沾边的那个人。
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那么自然那么戏剧性。
曾经他站在我的面前世界都失了颜色只剩下他的一笑一颦。然而那时的他慌乱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他说:“你怎么会来这?”我竟不忍问他为什么不回电话不回短信,那一瞬突然释然了,“我来跟你道个别”。我淡淡的笑了。笑我果然不是一个能假装的人。
天已经黑透,只有亭子旁的草地是亮的,打上了月光,夏季的夜晚暖风一阵一阵从亭子里穿过。如果这不是一场道别也许会更加惬意。
他说:“我们是同类人”。
他说的没错,曾经是。
我们都一样嬉戏人世间,都一样喜欢研究别人的心,都一样以收服人心为乐,区别在于程度不同方式不同而已。
他说给我听他的梦想,我误以为就算我不可以陪伴他但还可以帮助他。我欢快的说:“我可以帮你”。他的沉默不语被我理解为默认。
直到这个人又开始与我失联,直到这个人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直到这个人在高考考场交了白卷放弃了高考,我才知道我们原来都一去不复返了。
有一瞬间我想我是从未了解过他。
他洒洒脱脱的带着他的家当去进行环球旅行了。
而我在为未来的我不咸不淡的成长着。
我只是怀念那个少年在演奏架子鼓前大声提醒的那句:耳朵啊耳朵!
我只是怀念他干净的心和他傻傻看我的眼神。
我只是怀念当年那个为了博他一笑每天苦思暝想天真烂漫的纯粹的我。
我有朋友说,她失败的恋情给她最大的伤害不是伤心难过心痛留下的那些泪,而是剥夺了她爱人的能力。
后来经过几次失败恋情的我慢慢发现,我亦如此。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