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接连的高温,中午的日头把人烤的昏沉,只有知了不住的鸣叫,偶尔也有一两只会从树上掉下来。我有时很好奇它们在树上的哪个地方,站在树下把眼睛看到散光,也没找着它的身影。转念想起小学的时候,正是骄阳当空,我还能盯着太阳看上那么几秒钟。
换了街道,但也没有改变很多,找到了一家便宜健康的早餐店,附近的健身房有点小(真感谢那时教练狂虐似的上课,至少基本动作记住了),吃食也还算丰富。上一轮的生命补充计划书籍已阅读过半,周期可能长达一年的易经入门开始,教员的思想还是反复的翻阅,可仍是有些似是而非,先生,我该准备着什么呢?
南京疫情又开始有小反复,街道核酸排着长长的队伍,那边是年轻人挤着排队,这边老年人抢着排队,用上了很多生活小技巧,代、插、溜,说着他们的人情,挤兑着怜悯的善良。说起来好像八十年代那会朦胧诗选流行也是必然,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掐断,老实排队,“大爷,别在这点烟”“不抽,不抽”,撇撇嘴,转头。
水流心不静,云在意俱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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