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连仲庙
暗哨
在东连仲有一天,(具体的日期记不得了)连队去西连仲团部(记不的是参加什么活动了)等活动完了后,全连排队回到东连仲。到达小庙前的空地上。
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全连在庙门前整好队。张连长准备训话,突然发现身后的庙门口,有一黑影,
一排四班名单张连长大声喝问;
谁?
有人答应道;
我,四班的闫龙龙。
连长问;干什么呢?
闫龙龙回答
暗哨!
前排听到的人哄堂大笑。
因此,几天后闫龙龙在连里有了一个雅号~暗哨。
后来连里改善生活吃包子,并且不限量,当时我吃了三个。听说,龙龙吃了八个半。为此龙龙又得一艺名;八个半。
铁建回来后。我和张存莲,闫龙龙分到一个单位,北京铁路局太原铁路分局东社车站。我和龙龙同样的工种,装卸工。
龙龙长得一脸络腮连鬓胡。从外表看凶巴巴的,但是内心还是很善良的,只不过喜好喝两口小酒。
男人嘛!喝点儿小酒也不框外。可是龙龙。他控制不了自己。经常是醉醺醺的。他身体强壮,又经过铁建锻炼200斤的麻袋。用手一提就轻而易举抱起来了。干活儿也舍得下力气,当时师傅们对他干活儿都是啧啧称赞。
当时他有一个好亲戚。好像是他姨夫,是北京铁路局,不知道什么部门的一个干部。有这层关系,所以他装卸工没干了几年就调入铁路公安部门了。
在调走以前,他又找下我们车站的装卸工师傅的女儿(郭某某)。他结婚时我参加了。因为他们夫妇我都认识。
结婚当天,新娘亲口和我说找到了一个意中人,感到非常幸福。我也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常言道;朝里有人好做官,从一个装卸工,(在旧社会称之为臭脚行,扛大个的苦力工)。摇身一变成为了,腰挎手枪,身穿制服,威武英俊的铁路公安。不久又从车站派出所,调到客运列车上,当上了乘警。
乘警曾经是多么令人羡慕的职业。再不用扛麻袋流臭汗。坐上火车不用花钱,还挣钱,又能认下人还能捎买带,那个时代能认识乘警也是别人羡慕的,何况自己是乘警,这个工作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求之不得的好工作呀。
龙龙春风得意,夫人是列车员,先后给他生了两个千金。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在一次出乘时,闲得无聊。把玩随身佩戴的手枪,不小心走火。(当时乘警实弹佩枪)。
出事后。龙龙被处分调到客运段,从此一蹶不振。经常酗酒。后又调到车务段看道口。看道口虽然轻松,但也责任重大。他喝酒之后忘了放拦杆,以至于发生事故,心情更加不爽。又被调离看道口,调回段上在洗衣房工作。心情更加郁闷,常常是酩酊大醉。酒后也不念及当时夫妻的恩爱了,粗口动手,夫妻之间不再如初。
因为我和他妻妹妻弟都在一起住。小姨子小舅子也看不上他这个姐夫了。不再和他来往。再后来,他夫人生病去世。前几年龙龙也最随他夫人而去了。
今天这里写到龙龙。丝毫没有贬损龙龙之意。只不过是如实简要的把龙龙~咱们的战友的情况,禀告大家。
逝者如斯夫,愿战友同事龙龙在天国安好!
2019.8.28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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