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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海县,旧称布伦托海县,在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改为今天的名字。这个名字的由来,不得不联系到如今的乌伦古湖,也就是以前的布伦托海。无论是海,还是湖,那就要追溯到河流,所以福海县的母亲河——乌伦古河,就是这个地域人类生存的经济命脉。
(新疆福海县冬捕节仪式)据《庄子•秋水》中记载:“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 意思是说:天下的水,没有比海更大的了。无数条江河奔流归于大海,而大海不会停止容纳,也不会满盈;海底深处将海水泄漏出去,昼夜不止,而大海也不会枯竭。
其实,这是庄子通过借助水神河伯和北海海神若之间展开的一场有关大与小的对话,来劝导人们不要自以为是,要克服自满,有容乃大。其哲理主旨是:水的归宿是大海,人的归宿是大道。
今天福海县境内的乌伦古湖就是乌伦古河的尾闾湖,如果没有乌伦古河的注入,那么就不会诞生乌伦古湖。因此,乌伦古河直接关系到福海县的兴衰,更关系到自古生存在这里的各族人民群众。
乌伦古河发源于清河县境内的阿尔泰山,自东向西流经富蕴县,最终汇入福海县乌伦古湖,是准噶尔盆地非常重要的内陆河。其流量大小决定着乌伦古湖的蓄水量和水域面积,这就诠释了“海纳百川”的哲理。
自古代的游牧部落塞种人、呼揭国,到两汉时期的匈奴、鲜卑、柔然,再到隋唐时期的突厥、回鹘,经历辽、南宋、蒙古、元、清等时代,最后到民国和新中国的成立,福海一直都是少数民族的游牧之地,而乌伦古河便是游牧民族赖以生存的水源地。
从“福海”字面上分析,这里是人类的福地,又是因为海的存在,所以便被后人改称为“福海”的名字了。在近三千年的历史长河里,由四条支流汇聚而成的乌伦古河,无愧于福海县的母亲河、生命河,毕竟它滋润了世代游牧部落在此休养生息,肩负着繁衍人类的历史重任。
大约在距今七千万年至三百万年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中,导致原向南流的乌伦古河折向西流,并注入这片地域的最低处,最终形成了乌伦古湖。从形成的历史年代来看,乌伦古湖还相当年轻。随着乌伦古河流域农业灌溉与水电事业的发展,让这条河流入湖的水量大减,有时还会出现断流,因此我国兴建“引河济湖”等水利工程,及时解决了乌伦古湖的注水问题。
(篝火晚会)可想而知,在历史发展进程中,乌伦古河不仅承载着新中国的历史使命,还担负着改善生态环境和人类生存的责任。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哈萨克族的祖先曾经依河湖而居,逐水草而迁徙,他们世世代代在这里游牧为生,延续着草原上一支坚韧而旺盛的生命群体。
近年来,福海县开展的“冬捕节”、“冬羔节”等文化旅游节活动,无疑就是向外界展示本地域特色和民俗文化,以旅游来带动县域经济的发展,积极促进农牧民增收,力争让人民群众过上小康生活。
乌伦古湖是新疆仅次于博斯腾湖的第二大渔业基地,主要产五道黑、红鱼、鲤鱼、贝加尔雅罗鱼、河鲈、斜齿鳊、东方真鳊等鱼类。最近的历史,可追溯到清代时期,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清朝平定准噶尔贵族叛乱,福海县便归属清朝直接管辖;到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清朝在此设置布伦托海屯局,由此拉开了畜牧、渔业和屯垦的发展帷幕,又一次显示出乌伦古河流域的重要性。
从2020年6月开始,福海县在阿克乌提克勒村举办“相约美丽阔乡·寻找最美冬羔”首届“冬羔文化旅游节”,揭开了哈萨克族游牧文化和民俗文化的神秘面纱,让更多的人走进福海、了解福海,深入哈萨克族乡村,目睹游牧民族的民俗文化和历史风情。
告别旧传统,迎来新时代。奔腾不息的乌伦古河经历时代变迁后,它仍然以不竭的生命力与动力滋养着万物的延续,并从一只羊羔的诞生开始,不仅赋予了生命的轮回,还恩赐了大自然无穷的生生不息。这就是一条河的前世今生,也是一条河的千万年魅力源泉。
如今的福海县,已真正成为人们的“福地”,依然坚守着以“畜牧为主,多种经营”的发展思路,在党和政府的支持及帮助下,逐渐摸索出一条属于自身特色的发展之路,从历史文化、旅游经济、畜牧特产和河湖效应等出发,利用网媒宣传、电商销售等现代经营模式,迎来了美好的今天和明天。
(盛大的福海县冬捕节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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