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可以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从大学认识开始,眼神就是我们之间除了普通话和乡音的第三门语言。
说实话,如果她不张开双臂,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迎接她。
那一夜,我们聊了很多,我们仿佛在一起,共度了这几年,什么都没有错过,什么都没有隐藏,最后我告诉她我的病情,毕竟她是来探望病人的,她竟然不怎么感兴趣,笑着说:“要不要来个指鼻检查,或者gonda征检查?”
我说,“那倒不必了。”
“那我们接下来做些什么,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应琴俏皮地问我。
我说,“要不我们做一些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应琴很配合地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我觉得这个时候,任何的客套都是多余的,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即便我知道如何去描述,可能也会充斥着太多的明感词而连累整篇文章,我只能说,每一个看上去很瘦的女人,其实摸起来都是肉乎乎的,即便像应琴这般,瘦得像个非洲难民,也有不菲的脂肪层。
应琴在这方面鲜有经验,因此对我保持着原始而强烈好奇心,她好几次试图开灯端详我,都被我阻止了,倒不是害羞,而是怕把我爸妈给招来了。我们像第一次写大病历的见习生一样,不遗余力地把对方全身摸了个遍。
应琴附在我耳边问,“你觉得我如何?”
“你是我摸过最完美的女人”
应琴可得意了,仿佛全身每个器官都笑得花枝乱颤,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是它似乎对我没感觉,它不听你指挥吗?”应琴说这话的时候,就把手放在我那话儿上面。
我也感觉不对,以前好像它并不是这么冷静的,无论是和小菜打闹,还是和小鹅蛋嬉戏,它都会怒发冲冠,勃然大怒,令我颜面扫地,但是这一次面对应琴的百般柔情,竟然变得无动于衷了。
应琴借着月光,看到我神情凝重,就把手撤了回来,说:“没事的,你体育那么好,它又老大不小的,也许只是和我还不熟,不要胡思乱想哦。”
其实从应琴的生硬幼稚,不知轻重的动作来看,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知之甚少,最多可能也就和日本老师网络教学过几次,很大可能还是她的人生第一次,本来我打算竭力控制自己不去伤害他,现在倒好,连杀伤性武器都没有了。
我有些垂头丧气,翻过身躺平,长叹了一口气。应琴也不再折腾我,拉过我的一只手臂,做成一个枕头,把头舒服地埋进我的臂弯里。有几只睡眠不好的公鸡,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唤上了,应琴就在它们断断续续的叫唤声中,甜甜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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