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旦对某一事情选择了放下,就会变得释然,心情自然轻松起来,没必要在去纠结事情的根源,丢弃了思想上的包袱,由着本心的喜好去接纳,拒绝,才会让自己变得快乐。
余小荣和父亲沟通过后,见父亲也没投着邱八斤的富贵,加以劝诫,压抑在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余小荣引领着老爸下了黄鹤楼登上桥头堡,走上了长江大桥。
时令已过小寒,枯瘦退落了的江面,凸显出的江滩,在这冬日葵黄的暖阳下自成一统,极目处,萦萦缭绕的水汽,漫延着溢向一江冬水呜咽逝下的东方,越发变得朦胧和着天色一幕。几分辽阔,几分恢宏,让余小荣心里增添着几许向上的力量。
只有做自己,才能让家人挽回应有的尊严,这一刻离开邱八斤的心思又增生了一重,蓦然的手机铃声响起,邱八斤打来了电话:荣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晨儿要赶回去呢,他家里还有事要打理的。
余小荣:八斤哥,让他们先走吧,我爸难得来一趟城里,我陪他转转,明天我送他搭车回去,让菊姨不用等了。余小荣在称呼上改过了口气。
邱八斤:好吧,我就要我姐他们先走了,我去超市了,什么时候回来,电话告知,我去接你们。
余小荣:八斤哥,不用,晚点了我跟我爸登记一间客房,明早送他回去,你忙吧,明天见。
邱八斤正待询问时,电话那端传来忙音,余小荣挂断了电话。
邱八斤知道余小荣为着举办婚礼一事,心生了芥蒂,要他回老家迎娶余小荣置办礼仪,邱八斤从心里上也做不到。索性也挂了电话,不在打给余小荣,由她父女俩人去吧,置办婚礼仪式一事,邱八斤能妥协,那该要遭到老家人多少非议的。邱八斤就不相信,余小荣能舍得了他这个金主,一个乡下的女人,又没什么文化,摊上了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邱八斤哪能知道,余小荣已对他生了离心呢。说的难听一点,他连包养余小荣都没做到,余小荣能对他死心塌地,何况还是个奔五的油腻大叔。邱八斤太自以为是的高估了他在余小荣心里的位置。
与其说这一次,邱八斤与余小荣扯证组成新的家庭,还不如说邱八斤自始至终,就怀着一种自私的占有欲,占有余小荣成为他免费的陪客,为他服务。
这一次的分离,又在悄然的滋生,怪只怪,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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