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槐木生长,你指向楼宇错落,不辨乡音的青年人直行而过。 ——题记
《云雀叫了一整天》,是木心的一部诗集。这部诗集中,他的语言温柔而深刻。它以最精炼的文字,传达了最复杂的情感。梭罗在瓦尔登湖待了两年写下《瓦尔登湖》。而木心先生的书籍就是极致的真善美。从来没有想到过活是这样的恬静与美好。
“从前的日色变得很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大家就懂了”云雀还在时光中叫着,先生却早已从时光中走出。我们可知“世界乱,书桌不可乱”,也许我们也只是需要盏茶的光阴流水来细细品味阅读。
木心的弟子,陈丹青曾说:“你不遇到木心,就会对这个时代的问题习以为常。可等到这么一个人出现,你跟他对照,就会发现我们身上的问题太多了。我们没有自尊,我们没有洁癖,我们不懂得美,我们不懂得尊敬。”读一本书,就似与其作者交浅言深,《云雀叫了一整天》这本书中,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有味道的诗篇和短句。
易经上所说“凡心所向、素履可望”,多雅致,立刻就跟十几岁时第一次暗恋一样着了迷。再读到木心的散文集《素履之往》,恍然大悟。轻轻的独特的诗,简单又直白的文字,直指人心。 诗,就是以最少的语言,去表达最多的文字。木心先生用最少的语言,带给我们最多的情愫。
顾城说:“因为你要做一朵花,才会觉得春天离开你;如果你是春天,就没有离开,就永远有花。”我想木心便是这样的人吧。正如他自己所说“万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不必找我,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能做的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反璞。
“玫瑰色得意非凡
青莲只顾自己
土黄傻,不成其色
朱红比大红年轻
朱红朱在那里不肯红
灰色是旁观色
灰色在偷看别的颜色
大红配大绿
顿起喜感
红也豁出去了
绿也豁出去了”
这样的颜色谁人不喜呢?
“我们穷,只此一身青春”让我热泪盈眶,也许正是这样,才成就了木心。
最后,借用木心先生的文字,“能做的事就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一天天,一秒秒,日子不声不响缓缓流过。希望我,能一直勇敢地做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
——张华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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