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法国出生的英国人,1939年,毛姆正待在家中,房子位于费拉海角一座小山旁边。一天,来了几名军官通知毛姆。想必,他们也准备好接下来毛姆对事情不同意的话,他们会采取怎样的措施。
是这样的,这些人想要在靠近山顶的一片地,搭建一座炮台,而刚好这片区域是属于毛姆的。其中一个军官对这件事举了个例子,却让毛姆觉得这个转折有点可笑。他说,如果战争爆发,看着那尊大炮向意大利战船射击,就像是从自家后院发射出去的一样,毛姆一定会有一种满足感。别说毛姆了,我们听起来,都有点不太对劲的感觉。从这个角度说明,也许太过私人了,即使当时处于暂时没开战的阶段。在自己家的地方建个军用大炮,怎么着都会令人为之颤抖;不过从举例子的军官的处境来想,这形容出来的却是一种骄傲了,何况他还是一名枪炮专家。然而他们继续以较为婉转的句子,想方设法地让毛姆接受;可毛姆提前让他们出其不意,表示任何情况下都愿意无条件出让他们需要的任何土地,并分文不取。当然,这让谁听了都需要迟缓一会,尤其是那些万万没想到毛姆会这么做的军官们。连毛姆自己都说:隐约感觉到,尽管他们都是海军,但在此时此刻,他们感觉比在苍茫无际的大海上更加不知所措。
最后他们很有礼貌地和毛姆握了握手,然后鱼贯而出。
毛姆很成功的把这件通常用金钱能衡量——交易的事,化险为夷。
因为毛姆在法国已经住了很多年,也接受过法国人民的不少恩惠,他的良心和品德都令他很难容忍自己,为了一点儿国防用地还要收钱的行为。所以这份慷慨也令毛姆在两天后,收到一封正式来信:信中感谢热情接待了那个海军代表团,并经过慎重考虑,他们一致决定:不再考虑在我的住宅区内修建炮台。
随后,毛姆打算去伦敦待了上一个月,然后准备在印度过冬。他闭上眼睛静下心来,任由记忆犹新的感受在他脑海里随意蒸发。因为两年前的毛姆在印度待过一个冬天,并且当时就察觉,印度这个神奇的国度,很多东西都能刺激到他的想象力,这次他就像受到了一种召唤,迫不及待要重新体验一把那样的感觉。因为在写东西之前,必须在脑中储存足量可靠的信息,只有这样头脑才能正常运转。(这像是一种策略在做拉伸运动,它很有弹性,也十分具有目的性,并且使人乐在其中。)毛姆很期待这次去印度,能使储存在脑中的海量信息理出一个头绪。(这是上次冬天残留给毛姆的灵感,是这次出行的动力和目的。)然后为只存在想象中、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的东西确定一个总体框架。(这才是最终目标。)
去印度之前,毛姆没有工作计划,而是尽情玩耍,提前就给此番行动进行了预热,为了使脑中的各种想法彼此亲密接触,这样,它们才能充分参与到小说的创作中。毛姆还不忘引起大家的共鸣,说:写小说的人都喜欢这种活动,因为它确实让人感觉心情愉悦。这时,我们不用付出劳动,也没有什么责任,这种轻松美妙以获取创造力的训练,让我们心中充满欢喜。
喜欢的摘抄:我们创造出来的世界十分具有真实感,这反而使得真实世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我们很难让自己真正严肃地对待这所谓的真实世界,因为我们自己的世界更加丰富多彩、意义重大,因此,我们倾向于一次又一次地拖延时日。而当我们真正拿起笔面对稿纸时,就必须打破这一魔咒,让那完全属于自己的私人世界迷失在纷繁复杂而又充满喧嚣的真实世界中。(在简书这个平台上也是,只因人以类聚,才能再众多人群中,彼此吸引,看到与己有共鸣的文章,哪怕留下最赤裸地阅读量,没有点赞,更没有评论,都欺骗不了内心的喜欢,这就够了!那些喧哗与骚动(一切不以最单纯的写作为目的地发表都是耍流氓)是我们处于这个平台里,经常要面对并无法逃避的问题。因为只有跟自己灵魂相似的人物,才会毫不费力的彼此吸引,这是难得的默契,更是有共同的目标和笔耕不辍的情结。)
毛姆热切地回味了一番过往的行程之后,当十分期待的兴奋感注入到全身时,他才把眼睛睁开,把新鲜出炉的美好感受,在他游移不定的想象中,跟随他一起融入到眼前的这个夏天。他有预感会跟很多有趣的来访者共同度过,尽管他现在还无法得知那些人物具体都是谁,但他们一定都会热爱生活,既高谈论阔,插科打诨,又喜欢思考永恒,探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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