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孙磊 包宇鑫
却说今天乃是不平凡的一天,考试果断出击杀了个同学措手不及。

清晨,老许若无其事大踏步走进班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讲着那未讲完的卷子,还夹杂着一些玩笑,我们平淡无奇地度过一节课。
此“郝”非彼“郝”,老郝老师乃是好商量的生物老师,老师讲卷子习题,同学们沉浸在“大愚”之中,根本就是捕风捉影,听个皮毛(纯属个人观点)。
待下课,后面突然传出一个消息如惊雷滚地——第三节考试。孩子们的噩梦开始了!同学们骂骂咧咧,说好的周一考试呢?老田反应迅速猜想第一课有可能是语文,马上命令掏出语文书,划划没讲的重点。那边一个电话传老田马上开会,老田立刻交代几句,大家就在屋里不要走动,间操咱们不出去,你们背背题,多考几分,我替你们顶住压力。“伟大的老田!”“老田太好了!”
老田出去十分钟里,前面背,后面笑。好笑的是乌恩奇这时还在和“花大姐”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周围的人都在帮他克服恐惧。老田回来看到这一幕,生气了。陈乌恩奇还去告“花大姐”的状,老田直接抓起花大姐扔在了乌恩奇脖领子里放,把乌恩奇吓得坐到了地上,滚起来,“啊!我滴妈呀!”周围的人笑得更厉害了。
这边老田宣布,别背语文了,第一课考物理。大李便被老师钦点为上将,带领同学们在有限时间里冲出物理迷雾。各小组组长也忙碌起来,纷纷行动起来。
等背完了以后,老师让把后一排的桌子抬出去,前十名在外考试,老田却劫了一个初三小伙来帮她监考,考试开始了,妈呀,这题本史官太熟悉了吧?嘻嘻,写完了吧?一抬头,小梁正边看着初三小伙笑,笑得本史官也想笑了。

据说这场考试纪律也太严肃了,大李在忙里偷欢,与乱中巴结我们班的地雷,可谓是瞻前仰后,一会是诱惑抚媚的笑,一会是装疯卖傻的叫,叫一会是严肃冷酷的傲 ,更有甚者是大李写了个纸条,无人处径自一抛,抛给了魏梦然,打了个正招,真是个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那纸条上一秒在桌角,下一秒便在桌脚了,大李受到从未有过的失落。

这科考完之后,你再看,有走廊里闹的,有拿着考卷笑的,有左顾右盼的,且有那些无聊的人,天高地阔的撩,里外溜达的流动监考,在他眼里却也只是摆设无甚用处,如若想抄,满脑子都是招,未曾朝监考的那个小伙,却也没招,满口威慑,不如常锈的菜刀!
却说时光飞逝,等到下午考的是地生语数学,小梁还是那样的笑,最后他们无聊透顶,都拿起后面黑板上的吸铁石玩了起来,都考完了,也到饭点了,老师说快吃吧,六点半还得考语文呢!写着写着,写到作文了啊,这作文本史官写过,运气太好了,卷子写完了,也交了,老师最后说,明天可以只拿和考试有关的东西和书就可以了,好了,就这样我们,随着突然的考试和惊吓中结束了,不知明天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不回分解。
今日名言:赫鲁晓夫从不搞个人崇拜,他的倒台是没有人崇拜他。 ———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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