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了唯美又圣洁的天使一眼,再也难忘。
陌生小人以偏概全的恶语相向,我软弱无能胆小如鼠的逃避,只觉要做好自己便是,其他交给时间来为我证明。附带天真的自信。内心里的惊涛骇浪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心事重重情不自禁地见了你半年。每每看到你,在尘世里变浮躁的那颗心,就好安心,好踏实。外界的唇枪舌剑通通向我刺来,可我有你这个阳光照耀着在,就可以温暖整个心怀。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放在心里的挡箭牌。你的暗流涌动忍无可忍暴跳如雷。恨已积,恶已做,伤已成。
我无意中发现了你给的恶,悲恸到不能自己。意识到事态发展如此严重,冷静过后,才想起要为自己发声。可你已不信我。嗯,你不信了。
再也忍受不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对我的砸过来沉重到要让人窒息的伤害。那一晚,泪眼婆娑,哭着对着母亲说: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崩溃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母亲抱着我说:要不,换个城市透透气吧?就当是散散心。我说:也好。
无意之中,亲戚介绍。一个听起来好像还算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我并无感觉,心里住着一个你,怎么会对别人有感觉?更何况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没看到哪一点是自己喜欢的。礼貌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别人问我来年有什么打算,我说不知道。别人又说,要不去云南?我眼前一亮:好啊,一直以来都生活在省内,还从来都没坐过火车,正好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路程中并不愉快。别人一家三口的态度。尤其是他儿子的淡漠。这不是主要的,最多只能让我闷闷不乐或者苦恼。他还没有能让我悲伤的资格。我还一直沉浸在,回忆你美好的一面,和你给的伤害里,哭的忘我。还要假装把脸侧着望向车窗外,不让他人看到我泪流。假装自在地赏路边旖旎的一座又一座高山,杂碎的草丛,不见底的深渊。
直到,到达远方。那个不曾看到过的,生活节奏缓慢的城池。
从前在自己的城市里,在一个信天主教老板的店里做事。人手不多,我们每个人的工作量都不少,身很累。累到那种手还能起厚厚的茧。每天下班回到家,在洗澡盆里洗过的水是混黑的,换下来的衣服,洗的时候也是黑的。即便是身累,心灵却还是如在学堂里那样纯真,还是那样善良。下班以后,还是像从前一样温柔,和从前一样可爱。除了做事速度,由天生的缓慢变为后天磨练成的麻利外,灵魂里美好的东西,还是保存的很完好。
因为我们每个人上班的时候都很累,那个有信仰的又跟我同样善良的老板,很聪明的规定:不允许员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影响大家做事效率,还会让气氛不好,影响大家做事的心情。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一个欺软怕硬的女孩子欺负我。我又笨又单纯,不是她的对手,大部分时候拌嘴,我都败下阵来。最后,在淡季即将来临之际,在她当着老板的面继续欺负我时,老板毅然决然的辞退她了。真是大快人心。我想起了刚开始去那里上班的时候,老板跟我说,我心眼好,德行可以,他们家有个大仓库,很多货,需要我这样没有坏心眼的人来,把事做好,她才能放心。她以前,总说她是信天主教的,总是哇啦哇啦一大堆,我都要听腻了。最主要的是之前那个顺子。每次到中午吃完饭后,带着我去双龙仓库配货,总要在旁边哇啦哇啦一大堆,总是把那华华姐和小姨说的很不堪。可她又店铺里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那时候刚出社会不久,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是她。她这个家伙比我小几岁,出社会比我早些。鬼精鬼精的,还假,做事又麻利,那个灵光脑子一眨眼一个主意。所以老板把她当打仗的将军。我这个家伙,又老实,又忠厚,又愚笨,又磨蹭,又单纯,嘴巴又直,又不会哄人。那老板还不是看在人品可靠的份儿上,才让我跟着拖着学啊。
人在年少青涩期,遇见了美好的他人时;那颗生下来就纯真的心,被学堂渲染地白皙的或者晶莹剔透的心,并不太能完全欣赏得来,甚至还可能无知的嗤之以鼻,或者误以为世间本应如此本就这样。是在看尽了冷暖,阅尽了苦乐,才有了鉴赏甄别美景与俗物的能力。
第一次在云南那个大集体里上班,也是第一次亲身体会到社会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和虚情假意趋炎附势。也稍稍微微的见识了异地少数民族人的些许风貌。和不曾看到过的新鲜的世界。
也就是那么几天的新鲜劲儿。很快,就又在思念中想你。你和我,不在同一座城,只是可以看得到同一个月亮。于是,我在闲暇时,就总盯着月亮,出神。盼望着,月亮那头的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看着我在看着的月亮。这样想来,好像还有那么些微的柔情和暖意。可我盯着月亮看了十天半个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看越久,越看越相思,越看就越是忧愁苦闷。原来,思念如此难挨。猛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个选秀节目里,一个参赛选手唱的: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小时候听着,觉得大人真是矫情做作,念什么念啊?也是长大了以后,自己有了类似或者相同的经历和感受,才听得懂他们的悲愁忧心。
我一过去的时候,部门里曾经的主管后来升级了的经理,对我眼前一亮。而后,总是在默默的观察我,给我这个来自异地的孩子若有似无的温暖。他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他知道我有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名义上的男朋友。他还在暗中笼络人破坏我们表面上看起来,好像还没什么大问题的,所谓的感情。不过,敏锐的他还是跟我说:为什么你看着月亮?还看着月亮发呆?可你男朋友就在楼上上班。他还说,我觉得你们不像是情侣,更像是兄妹。我问:为什么这么说?他说:感觉。我说的对吗?我笑笑说:不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他?我都不知道把整个故事说出来了他信不信。我都不知道我说出来了,他还会不会继续对我好。在陌生的异地,难得遇上个待自己好的真心人。孤独的人,会情不自禁地品尝那种淡淡的暖。
董事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看上我了。总是每天早上来我做事的部门,假装有意无意的偷摸着看看我,再开开心心的去上班。有一天,他的两个合伙人兼同学老乡好兄弟,在饭桌上对他左右夹击,问他:你以前每天都从那边那条路去办公室,那条路明明近些,你为什么非要绕到这里来,再去办公室?这里还要远些。他看看我,他的两个兄弟也顺着他的目光所及看向我。我无暇顾及;手上有事要做,心里有人要念。后来,他让他七岁的儿子喊我妈,懦弱胆小的乌龟妹被吓跑了。他兄弟好像有一次问他,喜欢我什么,他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过。我猜,估计是年少未曾遇到真情,因对方家世而与其结合。人到中年才遇到爱。可惜,我不是个爱财如命的人。可惜,我又不精明又不势利,可惜,我做人有底线讲良心替他人着想。她老婆也说,他要跟她离婚,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她还说,这个酒店,她哥哥是法人,如果他跟她离婚,她就叫他哥哥把这个酒店给撤销。可我心里有个你,我何必去那么在意别人?即便是心里没有过你,我也不会去跟一个大我十几岁的,还拖家带口的人在一起。不过,最后不知道是因为流言蜚语传到他耳朵来了,还是他在权衡利弊下做出的决定。让他继续选择跟利益婚姻和睦相处。
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是动了凡心的男人,选择了和对自己有用的人结婚。我还没那么有所谓。另一个我爱的男人,看起来也好像是动了凡心的男人,他好像在未来,也会联姻。也会选择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人相守一生。
我想起了在遇到这两个人之前,有个中年男人要包养我,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并且像个自己认为很懂事的大人一样教导他道:要对自己老婆好,对自己的孩子也要好。因为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要做个好男人。说完以后感觉自己像个小老师,准备等着他人的虚心受教后忏悔道歉,再然后对老师表示赞赏。可他说:你还不懂事。你再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我觉得好惊讶,我这么懂事为什么要被说成是不懂事?懵。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人?世界真奇怪。
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很火的教授,他说:大部分男人都是想着建功立业,三妻四妾。我再结合自己曾经的好几次所见所闻,真的和那教授说的是一样的。难道,男人真的都是这样吗?那就不难理解男同和女同了。
男人的爱,是一团火。轰隆的一下来,热烈。短暂。女人的爱,是一汪水。缓缓流淌,水细。流长。所以,男人和男人的节奏是一样的。女人和女人的步调是相同的。那些隐藏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同性恋们,他们看的透,悟的深。他们的思维超前勇敢又大胆。
山高路远我苦苦相思了六年,你偷摸着在我扣扣里潜伏了不知道具体几年;就在去年秋天,你突然的一句好久不见,我两个半月后才发现了你的留言,回复一句:你是?而后,显示你把我,已删。翻开这个不曾聊过的扣扣,才得知,那是你。可已不在。然后一连几天的梦见。与你有关联。我搜索了百度。点击了好多篇文章,想要知道那删除我的人,心是否还在,可我已得知,能决绝的删掉仅有的联系的男人,大概已不会再回来。
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扣扣号不是你的,那是别人。只不过,他主页有一只鹿。你喜欢鹿。你大概都没想过要过我联系方式吧。哦,多心了。
你我皆苦,大概也皆知,那爱而不得的无奈与悲哀。伤痛与恨意已铸成,若想回到如初般的至真至纯,大概也是太难……
我一直想要脱离苦海,静待花开。可我又不甘心,不甘心从此跟惊艳时光的人,从未有过接触。可我又害怕,我害怕你了。
你心真狠。我心真软。我以前总是害怕,会去跟我爱的人在法院对簿公堂。那种伤那种痛,只有眼泪最懂我。你大概已不会懂。
你有一个金钟罩和铁布衫,我有一个好灵魂和好心肠。我要成长,我也要练就一个铁布衫和金钟罩。我要有本事有能力,不管是财富还是头脑。我也要我能很好的保护好自己,遇到欺辱,要反击。欺软怕硬,大概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身心里有的。别怕他们。你越是怕,别人越是欺负的欢践踏的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