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在附近某村有個老屋計劃改為茶舍。
我建議不要為院子大小而砍掉他母親種下的龍眼樹,留雕欄保舊磚修復老窗,天臺去菜園做防水。
門口有塊正臺形石板,這是八十年代廣式石頭啊,我說。伊笑了答,是的,你點知。
燈光下有只貓慵懶伸著腿,對我們的到來無任何歡迎式,隔牆有排芭蕉林,一棵三角梅開著絳紅的花朵伸進巷子深處,昏暗燈光下坐著一位老人,“人說百花地深處,他在等誰?
诗人顧城寫北京時:百花深處好,世人皆不晓。小院半壁陰,老廟三尺草 ”,老廟不見三尺草,旁邊是這高樓万丈的写字楼出租屋和廠房包圍著他。
伊要請我晚飯,我因晚上還有功課就以路上如路上有少年卖花就買束花送給我吧当饭钱,伊哈哈哈大笑说,好。
回來經過廣場,一位少年在賣花,伊驚訝看著我,停車時 我去旁邊買桂花和紅豆的鉢仔糕,手中捧著伊送的向日葵月季白玫瑰小雛菊歡喜著。
回家順意放進坛里,并無飢餓意,吃一碗蚝仔面条,泡一壶荒野银针,洗茶器
昨晚老師問我,萬一你記得上一世呢?。不,我必喝孟婆湯。老師笑了。我又如何能記得上一世,這一生足夠漫長,有些人和事轉身就不再見。
驚覺人生所拘泥的不僅僅是日常的一飲一啄,一件物的表象。
通過一瞥、一些触摸,一段對話,能引起悸動的,縱是内心深層的某些印記,對日常生命哲學的一些思考。
俯仰古今間,我如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持續著天真的力量,去了這一世。頓時,今日之塵委都拋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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