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洗洗涮涮,收拾了阳台与书桌。
虽说经过一夜风雨的洗礼,可视野并不那么明亮清晰。
没有太阳,心里都阴沉沉的。
把玲昨天塞给我的蜜枣粽拿出来,热了热。就着满眼的风景,咀嚼着。
今日风很大,亦怪。
它很懂礼貌。因为它每一次发狂时都会提前在你耳边轻吟:躲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了。紧接着,它深吸一大口气,周身瞬间散发着妖邪的气息。“呼--”一声,急躁的吐出,像极了打开阀门的高压锅。满树的树叶翻转着身子哭喊着,满地的绿草趴在了地上紧紧扯住土黄色的肌肤,而那些抓不牢枝干的叶片只能旋转着砸在了地上,来不及喘息,来不及感叹,因为风会急躁的赶着它们往下一个路口转去。
它狂躁的样子真可怕!非要跟高大的树木较劲儿。一阵强过一阵,把整棵树吹刮得颤抖哆嗦。
我坐在阳台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小拖鞋,看着它与它,像是看着一对热恋的情侣因为一件小事吵得面红耳赤。
“啪”,我抬头。一只飞燕落在我头顶上,透明的屋顶能也只能看到它黑色的小爪子。风的剪子,误解了人们的谚语,剪裁起燕子的羽毛---凌乱。“忽--”燕子在风起的那一瞬间不见了,去哪儿了?可能躲在了树底下;可能飞去了半空中;更可能一脚踩在了池塘里,鸭子起了疑心,激起了一河的妒意。
今日风很大,亦怪。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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