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
奶牛与科技
甲博士想研究一种会感染奶牛乳房,造成产奶量降低一成的疾病。乙教授想研究的则是奶牛被迫与后代分开是否会造成忧郁。可是经费有限,不可能两者都补助,那么哪位教授该得到这笔经费?
对于这个话题我想先展开讨论一下关于奶牛这个物种的进化与发展的历史。
在地球最一开始的时间里,人类并不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势的种群。在最原始的时期,地球上其实生存者并不是只有人类这一物种,在多种物种的分化下尼安德特人是要比人类强壮高大乃至智商都要高一阶层的物种,可是为什么最后人类可以站到金字塔的顶端。
《人类简史》这本书里提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新概念。人类之所以可以活下来是因为会八卦这种特性,用虚构的故事来获取群体之间的团结。而这一项优势是尼安德特人所不具备的,利用这一优势人类通过一系列手段从最底层群种爬到了生物链的最顶端。当人类站到顶层的世界因为自身的弱小而没有获取到足够的安全感,便开始以灭种乃至奴役的手段来对待地球上的其他种群。尽管在现代社会里,我们开始呼吁保护环境,爱护动物,但终归不过是人类给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如果说“制造工具”与“火的使用”所凸显的是人类从茹毛饮血,走向刀耕火种及熟食时代,属于一种生存方式的革命的话,那么,由“植物栽培”和“动物驯化”,所承载的“农业兴起”,就更多的凸显了基于生活层面的革命。
约12000年到5000年以前,世界各地的人们已经根据其所处地域的食物形态,完成了能够沉淀为品种识别的驯化试验,形成了属于自己的食物驯化特征,与种类繁多的植物食品相比,被驯化的肉类动物极其的稀少,其生活习性也比较趋同,多为群居的大型野生的食草类哺乳动物。据研究,世界上可以用来驯化的大型动物约有148种,除了有限的几种之外,剩下的就再也没有适合驯化的了。而既有的考古证明:已经驯化的这些动物,皆为公元前8000年到公元前2500年前,即完成了其驯化历程。
人类在早期驯化动物时,主要的目的考量应该是要争取一个较为可靠的肉食供应,其它用途显然是在随后的社会适应中逐步认知并发掘出来的。不同的生存环境,产生了迥异的文化适应,随之也对驯化动物的生长要求,以及与土地的关系,来自于与人类的生活适应,都产生了决定性的互动式影响。所以“虽然就演化而言,驯化的鸡和牛很可能是最成功的代表,但他们过得其实是生物有史以来最惨的生活。动物的驯化是建立在一系列的野蛮行为上,而且随着时间的前行,残忍度只增不减。”而就人类如何驯化的过程在这里我就不详细讲述了。
再回到这一论题上,就甲博士所做的研究放到现代而言好像更有可能得到经费,因为我们可以直观的去解决奶牛显性的一些病因,进而让奶牛可以加大产奶量为人类提供更丰富和纯粹的奶源,所以这一科技的研究我们可以发现受益群体最大的便是人类,而奶牛这一群种似乎除了供奶这一特点其他都无关紧要。这项科技研究背后我们所能看到的便是政治、经济和宗教为利益群体所支撑的影响力会大于关心对动物的保护团体。所以如果我们把这个选项交给爱护动物的人群或者交给有会对牛这一类的动物有赋予神圣意义的国家时,他们会认为这是一项很罪恶的技术,毫无疑问的拒绝这种科技的研发。
再看乙博士的科技是,乙博士是从心理学为出发点探讨奶牛因为被迫分离而造成伤害的心理治疗,我们可以看到这项技术更多的是以奶牛为科技研究的主体对象。在这项科技研究中也更多的照顾到奶牛自身情绪健康,而心里健康的物种会直接影响到身体发展的优良性,所以奶牛的心里健康可以让未来牛奶的商业发展更具前瞻性,同时也会更多的照顾到人类身体安全。但是前提必须是乙博士所在的社会群体更注重这些隐形因素。
因此我们可以想到的是,不管是倡导身体治疗奶牛的甲博士,还是提倡心理治疗的乙博士。他们的主要目的都是希望可以获得奶牛本身的身体健康,在这基础上让奶牛能为人类创造更高的价值化。那么不管是针对显性还是隐性技术,我们的主导地位都会是以利益为前提。那么科技的研究发展其实本身就没办法决定自己的优先级,也无法决定如何使用,因为科技的研究一定是跟某些意识形态的宗教或政治的联手,才会让科技研究都得以蓬勃的发展。科学的发展一定也是对资源的一种最大化的利用,尽管现在很多时候我们可能会支持纯科学的研究,禁少的不受到政治、经济和宗教的利益干扰,可是成功的几率还是很低。况且人类资源的有限,让我们在对利用物质方面更多是思考“怎样才算花的适当”,但这种问题科技是无法解决回答的。“就定义来说,科学不会假装自己知道未来“一定”会有什么。只有宗教和意识形态会声称自己知道这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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