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名程序员用 6 天时间参加了 LinkedIn、Yelp、Apple、亚马逊、Facebook 和 Google 的面试,并拿下了 6 份 Offer 的“别人家的程序员”吗?之后,他又在这几份工作中进行了选择,一步步谈下了 30 万美元(折合人民币 200 万)的年薪……
以下为译文:
历时一周,
我在 Google、Facebook、亚马逊、苹果、LinkedIn 和 Yelp 提供的软件工程师的工作机会
中进行了选择,本文讲述了我与他们谈判交涉的方式。
如果我告诉你……谈判并不像听起来那么可怕,你会怎么想?
在经过漫长的面试后,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不必再担心大型科技公司的面试了。似乎下一步你就可以发送一封“我同意”的电子邮件来结束这一切了。
但距离尘埃落地,你还差一步棋。
这最后一步棋就是:谈判。
看来你的面试非常出色,但你签订的合约好不好呢?
去年年底,我在 6 天里参加了硅谷 6 家顶级公司的面试,并成功地拿下了 6 份工作的 Offer。我还有最后一项任务,那就是确保我的辛勤劳动并没有白费。我按照以下原则和规则,以及自己的努力,通过谈判交涉最终获得的薪酬比我计划的每年还要多出 10 万美元。
写在前面
首先,要明确以下几个点:
每个人的情况各异。显然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很容易复制,我只是想以此为基础来给出一些新手都应该牢记在心里的建议。你手头有 Offer,而且有多个。可能是 2 个,也可能是10个,但是至少需要同时持有一个以上的 Offer。你不畏惧谈判。在我参加 Google 面试的前一天晚上,我在酒店与另一位候选人进行了交谈。她的策略是降低自己的身价,以增加获得 Offer 的机会。这不是我的做法,也不是我提倡或喜欢的做法。你应该始终勇于尝试看看自己能得到什么。我不会实践谈判的“黑暗艺术”。当然,你可以通过撒谎来进行谈判。但是,从道德角度来看,这种做法不地道。从实际角度来看,撒谎一旦被揭穿就会对你很不利。你不会违约。我能否在最终签字的合同上再多提一点要求?也许吧。但是,我不愿意签字后再违约。我相信有人会这么做,而且我也不觉得这种做法会在硅谷遭到封杀,但我仍不想这么干。如果价钱合适,你愿意在任何公司工作。对于更喜欢哪些公司,我心里有自己的排名,但每个公司都有机会,对 Offer 的谈判并没有加分。我不会明确说明与我交涉过的公司以及他们给出的数字。我的目标不是回答“如果你有可以竞争的 Offer,那么某大公司会给你多少。”我的目标是为那些不知道从何下手的人回答“我如何礼貌地提更高的要求?”。每份 Offer 的总薪酬数目是准确的(误差在 5% 以内)。如果你是新手,我会在本文中给出我个人的经历以及谈判时的对话例子。
在拿到 Offer 之前
恭喜!你参加了多个面试。相信你现在很紧张,而且自认为拿不到这个 Offer,如果拿到也是运气好。你以为自己会失败,从来没想过如何与招聘人员谈判。
别担心。我们都曾有这样的经历!
这是可以理解的,但谁都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如何,这时需要牢记几件事情。
我的第一个最主要建议是:不要用对抗的方式谈判。
我见过很多人对此拥有非常愤世嫉俗的看法。
我们是敌对关系。
求职者与招聘人员之间的对抗。
你想设法从公司那里得到更多,而他们则想设法骗你,是吗?
我打赌你不知道 Google 的招聘人员穿着斗篷,是吧?
大错特错——有时可能确实如此,但是这种心态非常不利于健康的谈判。我与我的招聘人员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也最终因此得到了回报。如果我咄咄逼人或撒谎,也许会获得更好的薪酬,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并不后悔。此外,招聘人员也是人,对他们客气一点!
其次,在整个过程中你需要明确表示你正在参加别的面试。同时手握多个 Offer 至关重要。当时我不得不处理一个过期了的 Offer,由于那家公司拒绝调整截止日期,所以我不得不放弃。这削弱了我的一些交涉力,但这件事我对所有人都绝口不提,因为这可能会让我失去更多 Offer。
你可以自行决定是否透漏你要去参加哪家公司的面试。如果你觉得你参加的面试“很了不起”,那么可以分享。请记住,无论去参加何处的面试,你都应该感到自豪。但是,如果你有机会加入 Google,那么你就会有更强的交涉力。我的招聘人员非常尊重我提出的问题,公司方面也明白,与谁交谈是你的事,而且只有你能决定最后去哪里。话虽如此,无论是对于安排日程还是拿下 Offer,别家公司 Offer 的威胁会对他们造成极大的影响力。
第一份 Offer 来了!
这个时刻很关键,因为你即将得知你面试的结果。
我的招聘人员都是打电话通知我的,每次他们打电话都会说类似的话:
其他公司有消息吗?你期望的薪酬范围是多少?其他公司给出的条件如何?你认为怎样?
几乎所有的文章都会说不要给出具体的范围。我基本同意这一点,但有时候给出范围也很合理。为了提出你满意的范围你需要了解和熟悉一些公司的薪酬范围。我只给第一家和第二家公司提供了底限,因为我很熟悉这两家公司,而且我知道他们的 Offer 比其他公司低大约 5 万美元左右。
我从来没有给那些可能开出天价的公司提供范围。话虽如此,如果我知道他们与我现有的 Offer 相去甚远时,那么我也不会白白和招聘人员来回折腾。招聘人员不希望来来回回给你写新的 Offer。如果他们给出的待遇过低,那么你应该告知他们大体的范围,在没有竞争力的 Offer 上浪费时间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虽说如此,如果你正在与一家预算没有上限的公司交涉,那么就要学聪明一点。在有关普遍的薪资信息方面,Levels.fyi 这个网站是我见过最好的资源(远比 Glassdoor 好)。漫天要价是不可能拿到最高的 Offer 的,你需要见机行事。最后我拿到的 Offer 远远高于我的想象,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从未在心理上给自己设置“最高价格”。
相信我,招聘人员会尽力砍价,所以你不需要为他们着想!
不要被“冲昏头脑”。即使你确信你愿意接受这个 Offer,也要继续保持慎重。在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很难保持慎重,尤其是如果对方开出的条件超出了你的预期时,你可能会不加思考就应承下来。永远记住面对 Offer 要深思熟虑。
明确告诉对方,你需要等到所有人的回复才能决定接受一个 Offer。根据我的经验,招聘人员理解这一点。我明确表示我可以去任何一家我参加过面试的公司工作。在整个过程中,我肯定有一个梦想的公司,但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与他人无关。
对于上述内容,我并没有实际的例子可以讲。这些内容应该对那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人有所帮助。不要严格按照这篇文章的做法(因为这会很奇怪,而且也不自然),但是我想说在谈判的时候要保持尊重和开放。假设你提到的 Offer 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说,符合你的条件):
招聘人员:你觉得怎么样?
你:这个 Offer 很不错。我觉得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我无法马上签约。我需要等到其他与我交涉的公司给我回复。
通过上述对话,你的招聘人员知道他们“还需要加油”,但这个 Offer 没有让你失望。你很尊重对方,但你的态度很坚定,这就是你的谈判应有的样子。
不要泄露过多信息,不要咄咄逼人,如果没有意义就不要给出确切数字。这些都是大实话,所以你不必担心被骗。从本质上讲,在谈完所有 Offer 之前,你要努力与招聘人员保持良好的关系,但是不要深入细节。这部分非常有趣!
讨价还价
此时,你已经从每个你考虑的公司那里拿到了具体的数字。现在,你可以根据你现有的信息开始交涉。在这个过程中,我从来也不会给固定的数字,我会给一个范围。
我不喜欢在最后敲定之前提出一个固定的数字,原因在于:
首先,给出一个固定的数字感觉很奇怪。为什么你可以接受 12 万美元,却说 11.9 万美元有点低呢?我宁愿说成“12-14 万美元之间”。此外,如果你不说破,那么还可以给他们留一些加价的空间。请注意,一旦公司给了你数字,那么就可以更明确地说明你的期望。对我来说,给出一个固定的数字就意味着只能是“这么多”。如果一个公司愿意接受“这个数字”,那么你就失去了提更高要求的机会,除非有别的 Offer 进来。请牢记,如果有的公司愿意接受你要求的最高价,那么他们同样可以接受你开出的具体数字。如果你给出了 5 千美元的范围,并且有的公司满足了你的要求并希望你能签约,那么也请不要感到惊讶。
有些人可能会反对上述我所说的内容,因为招聘人员有很大的灵活性。你可以给出一个价位,让他们还价,然后再提高要求。我不否认这种做法,但在我的谈判过程中,我的目标是与招聘人员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而且最终也获得了很好的回报。
谈判时的我看起来肯定很酷
我最初的讨价还价大约是这样(下面例子中的数字是我编的):
B 公司:我们考虑为你提供 12 万美元的基本工资,四年的限制性股权套餐(RSU Package)15 万美元,签约奖金 1 万美元。你觉得怎么样?
我:贵公司股权的灵活性如何?我非常希望长期在一家公司工作和成长,无论到何时我对股权都非常感兴趣。我很满意 12 万美元的基本工资,但我肯定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股权。
F 公司:我们考虑为你提供 10 万美元的基本工资,四年的限制性股权套餐 15 万美元,签约奖金 1 万美元。你觉得怎么样?
我:B 公司答应给我 12 万美元的基本工资,我感觉你们的略微低了一点,我比较看重基本工资。至于股权,我的期望值在 20 万左右。而签约奖金当然是多多益善。
如上所述,我没有针对数字给出任何隐含的承诺,但对于招聘人员而言,他们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调整。F公司明白他们需要将基本工资提高到12万美元,才能与其他公司并肩。B公司知道股权对我很重要,而大多数公司都愿意提高股权。现在这两家公司会竞相向我提供更好的 Offer,而且他们并没有互相交谈。这就是在整个谈判过程中你应该采取的方式。
如果另一家公司提高了薪资待遇,那么你也应该相应的提高你给出的薪资范围。我是这样讨价还价的:
我:实不相瞒,我终于收到了 B 公司的回复。他们给出的薪资远超出了我的预想。他们提供了 15 万美元的基础工资,20 万美元的股票,还有 4 万美元的签约奖金。但是,我对 F 公司的工作更感兴趣,所以我真的希望能和你们达成协议。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些数目吗?我想知道有没有可能?
F 公司:哇,这个待遇太优越了。但是请不要忘记,F 公司 【的目标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而且我们拥有惊人的潜力/还有更适合你的职位】,我不希望你仅根据薪水来做决定。我不确定我们是否能给出这么高的待遇,但我会设法试试看。
类似的谈话我经历了很多次,其实都差不多。
他们总是不太情愿调高他们的数字,但是大多时候他们只是说说,并不会真的放弃。
他们总是会宣扬他们公司的使命和文化可以弥补薪资方面的差异。
但同时,几乎每一次他们都会提高薪资。
有时他们会答应你的要求,有时他们不会。有时他们给的数字会让你非常动心,因为这是一次令人兴奋的机会。但是,你永远都要再试一试。
我的 Offer
因为很多人都问了我这个问题,所以下面会公布我的 Offer,并提供一些技巧,希望大家可以从中受益。
在揭露这些数字之前,我拿到了每一家公司开出的条件。如下公司的名字是虚构的,数字分别代表基本薪水+奖金/4 年的股权/签约奖金。
A 公司:18万 / 15万 / 0(21.8万/年)
B 公司:18万 / 20万 / 3万(23.8万/年)
C 公司:14万 / 18万 / 3万(19.3万/年)
D 公司:16万 / 22万 / 5万(22.8万/年)
E 公司:16万 / 20万 / 3万(21.8万/年)
F 公司:16.5万 / 21万 / 3万(22.5万/年)
尽管他们没看到彼此最初的 Offer,但最后的这些数字大体都非常接近。他们都提高了开出的条件。
不论怎样,在拿到所有 Offer 之后,我就需要与他们保持沟通了。我打电话给几家我最不感兴趣的公司,并告诉他们我拿到的最好的待遇,并问他们能不能尽量缩小差距。一旦他们进行了调整,我就与其他公司再谈。通常我每天或隔一天就跟我的招聘人员打一次电话,通常对话内容大致如下:
B 公司:有什么新消息吗?
我:我从 F 公司那里得到了一些初步的数据。他们打算给我总共大约 22.5 万美元的薪酬,但是 D 公司他们也可以。虽然我还没有被这个 Offer 打动,但是考虑到 D 公司的职位,这可能是我的最低线了。
B:太好了,非常感谢你的分享。我会和我们团队谈谈,看看能提出怎样的条件。我们真的希望你能来我们公司。
A 公司拒绝与我谈判,而且不愿意推迟他们的截止日期,所以他们很快就被淘汰了。
在每家公司都调整了他们的条件后,结果如下:
B 公司:18万 / 22万 / 7.5万(25.4万/年; + 1.6万)
C 公司:14万 / 20万 / 3万(19.8万/年; + 0.5万)
D 公司:16万 / 22万 / 5万(22.8万/年; 无变动)
E 公司:16万 / 25万 / 3万(23万/年; + 1.2万)
F 公司:18万 / 24万 / 3万(24.8万/ 年; + 1.8万)
然后重新整理再来一次。我的目标是,事情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前进以后,淘汰掉一些公司的 Offer。在这期间安排好与六家公司的交涉简直是一场噩梦。同时,有些公司与别家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
我还有需要花点时间考虑一下公司文化和福利,因此有些公司也被落在了后面。在我正式签署任何合同之前,我没有正式拒绝任何一份 Offer,但在精神上我划掉了一些公司,也停止了与他们的谈判,我只是请求他们多给我几天时间做决定。
虽然招聘人员再三说他们无法再提高他们的待遇了,但最后还是做了调整。我确定他们有封顶,而且我也确信很难让他们的数字超过某一点,但是我还是冒险继续交涉,尽管他们再三告诉我无法再提高待遇,却还是提高了 10%。我觉得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的本职工作需要。
几天后,经过又一轮谈判,我只留下了三家公司:
B 公司:18万 / 25万 / 7.5万(26.1万/年;与最初的 Offer 相比+2.3万/年)
D 公司:17万 / 25万 / 5万(24.5万/年;与最初的 Offer 相比+1.7万/年)
F 公司:18万 / 25万 / 5万(24.8万/年;与最初的 Offer 相比+1.8万/年)
到此为止,我已经进行了一周半的谈判,这都发生在面试/准备几个月后。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比较了 B 公司与 D 公司产品、文化、薪酬、津贴、福利和声誉,并做出了决定。
D 公司要求我说一个最终的数字并答应签约。他们非常坚持让我说一个数字。
我告诉他们给我几个小时,然后我打电话给 B 公司的招聘人员。
我解释说,B 公司有很多我更加值得尊重的地方,但是 D 公司要求我口头承诺一个具体数字。
我打算在 B 公司或 D 公司工作,他们开出的条件差不多,但我不知道在最后一轮我能让 D 公司把条件再提高多少。而且我也不习惯玩这样的游戏。
紧急暂停
与这两家公司的谈判都进入了最后阶段。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现在到了最后的冲刺了。
对我来说,这是一场重头戏。
我要求 B 公司将每年的股权再提高 5 万美元(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各个公司对于股权的控制很灵活。我对他们说,如果他们答应,我就可以签约,而且我也很确信该拿的我已经都拿到了。B 公司的招聘人员说相信他们可以解决,他回头给我答复。
走到最后的 Offer
B 公司的招聘人员通过电子邮件回复说他给了我一个新的 Offer,并希望通过电话与我交谈。到了这一步,我很清楚如果他答应了我的要求(18万 / 27万 / 7万,计 26.5 万),那么我肯定会马上签约。在最后这项决定前,我想了很久。
B 公司:我收到了你的回复,而且我愿意给你下一份新的 Offer,请告诉我你认为如何。我们可以为你提供 18 万的年薪(基本工资+年度奖金)。除此之外,我们还愿意提供总金额为 40 万美元的四年受限股权。最后,我们还可以给您提供 9 万美元的额外补贴(包括签约奖金和搬家费)。所以,你将在四年里获得 121 万美元,年薪超过了 30 万。你觉得怎样?
我觉得怎样?你觉得我觉得怎样?
我:好的,我们可以签约了。
B 公司:真的吗?太好了!
结果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夸张。我最后的要求是每年 26.5 万美元,但我拿到了每年 30 万美元。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招聘人员相处得很好,或者他们担心与我的合约签不下来。无论怎样都好,总之我十分开心。
小贴士
下面我将用更加方便理解的方式总结一下上述内容:
手握多个 Offer。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即使这会给你的生活带来很大压力也是值得的。面试有很大的风险也很难,但如果你想获得一份新工作,就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尽你所能,尽量获得至少两份 Offer。不要撒谎。虽然没有人要求我提供其他公司 Offer 的证据,但我的朋友遇到过——撒谎会得不偿失,特别是在多家公司都持有你的应聘资料的情况下。希望你能进入一家你喜欢的公司。做人要善良,要尊重他人。招聘人员也是人。他们是为你进入梦想公司铺平道路的人。你不需要与他们闲聊,但是要对他们友好。帮助他们就是帮助你自己!你们之间可能存在竞争,但你们两个最终的目的相同——与他们公司签约。(有选择地)进行沟通。让每个人都明白你的安排,以及你是否在等其他公司的回复。与每个人都保持沟通。我们讨厌被招聘人员耍得团团转,我相信招聘人员也不喜欢为他人作嫁衣。如果你已经与其他公司签约,或者你不再考虑他们,就应该告诉他们。如果你认为对你的交涉有帮助,那么也可以透露其他公司给你的 Offer。不要说出你的底线(除非万不得已)。你不希望给出的数字比公司打算给你的还低,而且你也不想浪费其他人的时间。如果你知道有家公司没有竞争力,那么你可以让他们知道别家公司开出的薪酬范围。如果他们给不了那么高,那么就可以出局了。把你的时间留给你真正想去的公司。
我想象中 20 世纪 50 年代白板面试的样子
敢于狮子大开口。坦白说,我的目标是大约 18 万美元。我当前的年薪就是这个水平,但最终我多拿了 50%。我原以为只有两年经验的人可能拿不了这么多。不要限制你的想象力,也不要看低自己,否则就可能阻碍谈判。在签约之前,不要拒绝别的 Offer。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根本不可能与某家公司签约,那也没必要让人家空等。但是即便某个 Offer 没有竞争力,如果其他公司与你谈崩了,你还可以签这个 Offer。所以,不要放弃任何选择机会,尤其是这些机会都是你辛苦挣来的。在淘汰别家公司的时候,要深思熟虑。在谈判过程中,你可以逐渐收缩到 1-2 家“最好”的 Offer 上。如果真走到了这一步,那么就应该将时间花在有意义的地方,不要在你不感兴趣的地方浪费脑细胞。加分项:不要告诉某家公司你对他们不感兴趣。我见过有人在交涉的时候,扬言对人家不感兴趣,要人家提高待遇来“谈判”。这样做肯定会自食恶果,为什么你要告诉一家公司你没兴趣去他们那里工作呢?找一个好点的托辞。
上述贴士都很有用,我最终签署的工作拿到了每年大约 30 万美元的薪酬(共计 4 年时间,包括年终奖,以及签约奖金和搬家费)。我是从 22.5 万一步步跟他们谈出来的,最终提高了 33%。
小结
我主要看到了三个问题:
我是如何谈判的?我拿到了多少钱?我接受了哪家公司的 Offer?
在这里,我可以回答其中两个问题。其余的问题你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我宁愿为我的新老板努力工作,但我不愿替他们打广告。我不希望将重点放在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宁愿帮助其他人也做出同样的决定。
自己是从事了五年的前端工程师,不少人私下问我,2019年前端该怎么学,方法有没有?
没错,年初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整理出来的学习资料,希望能帮助那些想学习前端,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始学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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