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网络上关于贾浅浅的“屎诗”大论着,让很多人在远方与远方归来间又关注了一把诗,毕竟“诗与远方”是有扯在一起的。人们看到“文化与旅游”时就是联系着“诗与远方”,这两者给人以美好的遐想。
美好的是感性的,理性总是把美好的衣表撕去。从孔子编《诗》三百而一言以敝之:思无邪。他自己就是述而不作,他觉得自己无法做到真正的“思无邪”。有人说《诗经》之后无文学 ,有人说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那么现代再去谈诗,又何不能每一首每一句都涂抹上“屎尿屁”呢?
有些乡村,因为有远方回来的人们,至少有了一年惨淡之余的颜色,热闹和烟火了。但是这些从远方回来的人,嘴里面除了谈钱之外,似乎再也谈不出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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