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样一句话,每件伟大的事成功之前,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我曾信仰生活要有仪式感,羡慕古代文人雅客的生活。那天,我在太阳与月亮之间。一边是撕心裂肺的呐喊,火热,滚烫,爆裂,一边是入口融化的细语,净淡,清空,柔和。我无所投靠,亦无所顺从,在刚与柔间看透严冰化水,见识烈火燃灭。我猛然间发现,一种边缘融合的美。
我曾信仰佛,信仰基督,信仰过信念,拼命奔走于逃脱世俗,挣扎于泥潭妄想自己是一朵莲花。吃着世俗的饭,做着高山深寺的春秋大梦,某一天在太阳下一手拄拐一手举钵,逢人便说一句阿弥陀佛,外加一些满是诚恳的祝福,他们施舍了我一些钱财食物,那我便有了明日。我像极了一个打工仔,却可笑到在月光面前,不忘记说一句,感谢上帝给我食物。我说感化世人是我终身信仰,我到处传教,游说,乞讨,一副风霜外的脸,眼神却从不笑,那是庄严,那是塑象,那是自缪的高人,可怕的行尸走肉。人们看到我会说一句,瞧,那个可笑的乞丐又来了。
我自私,我贪欲,我贪权,我贪财,我贪恋这世间所有人们鄙夷并且崇尚的罪恶。我阿谀奉承,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人前背后,八面玲珑,享受孤独,不悲不喜,花言巧语说着生而为人只为自己。我鄙弃世俗,世俗同时也鄙弃着我。我与它总是笑脸相迎,在冰与火的大熔炉里相拥相泣,我说你何至如此,它说我何必这般。都是一个罐里头的,言语道断果是嗤笑之举。便只好拿起利剑,抱着誓死如归的心,进行所谓的决斗。那把赤焰大刀厚重沉稳,这把银青长剑锋气偏冷,火烈不适性格,青冷不足士气,这倒是免了一场世界大战了。
那天,我在太阳与月亮之间。日光渐淡,我说都是月亮惹的祸,月光花白,我说都是太阳捣的鬼。白日头深夜里喋喋不休的活像一个妒妇,还倍感骄傲,大肆宣扬着自己的唇舌,倘若这时有个人传扬着,什么都是要争取得来的,光明也不例外,那我竟成了神。这将是世间唇舌之战的巅峰,人们认知领域的另一面,进化论的新出口。
后来,某一天我发现,太阳与月亮之间竟有着数不清的星光,我害怕,我欣慰,我怕那之间的夹缝地位不保,我欣慰还有那么多的它们一直在身边。很多的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爱数着,数着到底有多少,如同在数着自己,我想它们在想什么,它们睡不着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数着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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