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大嗓后,别人都不正眼看他,同事,熟人远远见了他都故意绕道走。刘闯就是这个时候去的监狱,他去的时候是上午,那个未来的大舅哥正在外面晒太阳。
听了刘闯的介绍,大舅哥手一摆,说:“这事,不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话一落,鄙视的眼神望了眼前这个形容有些萎缩的男人。
“大,大舅哥,我是真心喜欢你妹子,你妹子也钟情雨俺,你看,我们都......”
大舅哥犀利的眼神能射出两条箭来,瞪着刘闯,问:“你们都什么了,说?”
刘闯本来就怵他几分,被大舅哥这么一呵斥,声音就更小了,嗫嚅说:“没,我们没,就是去逛过一回市场,连手都没有拉过。”
“咋,你还想怎么,我妹子可是正经人,就是嫁人也得嫁个条件好的,我问你,你家尽有什么人,瓦房几间,有吃商品粮的吗?”
“老母一个,家里两间房,我独子,以后都是我的。”刘闯卖力的解释着,他家有房两间不假,可母子至今还住一间房,另一间说是厨房也行,说杂草间似乎更准确。前几年还一直用来放草料,工具的,只是这二年地里的收成不好,刘闯才把杂草间改造成一个能做饭的地方。
“妈了个巴子,就这条件,我妹子要是跟着你还得吃苦,这事不成,不成。”大舅哥说完从腰上的把围裙解下来,展平,使劲在空中一抖,正反两面看后,又穿回身上,转身走进厨房,留给刘闯一个大大的囧。
第二天,大舅哥挎个大竹篮子去集市买菜。在一腌菜咸菜旮瘩摊前和人砍价,一板车从后往前快速的从他身后略过,板车上装的是甘蔗,一困困的像是才收割的,甘蔗被粗麻绳困在车身上,麻绳很长,打结处很大,经过大舅哥时,麻绳打结处正碰上竹篮子,也就这么巧,篮子带人被刮到在地,人倒地的时候,手里还抓着咸菜旮瘩,这一倒地,放咸菜旮瘩的盆也掉了下来,正好扣在大舅哥身上。
大舅哥从地上爬起来,口里不干不净的骂道:“X你娘!是谁在害老子?”一看是个拉板车的陌生人,上前就掴了那人一巴掌,那人自知理亏,卖咸菜的摊主绕过来抓住大舅哥外衣,说什么也让他陪咸菜钱。这下,集市上热闹了,很多人聚了上来,添油加醋的说着经过。
刘闯那天不知怎么尽然也出现在集市上,看是大舅哥,再听人一说,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使劲掰掉摊主拉大舅哥的手,说:“你讲理不讲理,明明是板车撞人,你不找拉板车的,抓他干什么?”
摊主:“他打翻我的咸菜。”
刘闯:“板车不撞人,别人能打翻你的咸菜?”旁边有人跟着起哄,“是呀,是呀,拉车的不看路,先把人撞翻的。”
摊主没有语言,转身抓住拉板车的人,让他陪咸菜钱,拉车的一脸哭丧,说自己还没有开张,哪有钱陪。
大舅哥和刘闯走出集市,大舅哥说:“打虎还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和我妹的事,我这里没意见,就看我妹自己了。”
刘闯一听就感动了,激动的拉住大舅哥的手,问他是否去县医院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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