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们说,你好久没有更新文章了。说好了的,一个星期一篇的呢?!
不是能写的太少,而是这四个月经历太多,值得写的太多。这段人生浓度太高,速度太快,一时化不开,下不了笔。
第一性原理时光先回到6月,商学院毕业的那天晚上,华光初上,觥筹交错,拥抱过后,惜别眼前的同学。我一个人静静走在世博大道上,微风凉意尚存,脚下倦意沉重,高跟鞋似乎有些支撑不起沉重的身体,但就想这么倔强又安静地走回家去。
走,是为了多些时间思考;静,是为了更深地体会内心汹涌。
以往,每个像这样想沉静下来的片刻,都是因为心里涌起一个特殊的情绪,担心它总是如此稍纵即逝,所以总想好好把握。
想静静的体会,问问自己那是为什么?
回想起过去的2个月中的8天7夜,鲜活、生动、期盼、喜悦。
我问自己为什么喜悦?问自己为什么觉得值得?想问问自己不眠不休,精疲力尽,为什么还孜孜不倦?那个支配在背后的神秘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寻找自己的第一性原理,总是耗时耗力,真的好艰难。是什么支撑自己走下去,是什么坚持做自己,追问往往没有答案,挖下去常常深不见底。
直到有一个面画始终在眼前自动地反复播放,灵光乍现,似乎在告诉我,那个片段里或许有我要的答案。
商学院第二模块放学后的一个晚上,我返回教室,看到这样一幕:
南大菲特的创始人应总俯下身,侧耳倾听他的副总讲话,这和谐又美好的画面被我的进入打破了。我打趣地说:应总,我发现你变了,你变得柔和,愿意认真听别人讲,而不是一味的只有自己了。
旁边的女副总说:老师,你说得太对了,我也发现应总变了。我觉得应总变得愿意听我们讲话了。
应晖笑了笑说:老师,我觉得是你点醒了我,我之前是有强的思维遮蔽和心智的,这一次算是被真正打开了,不虚此行啊。
“应总,你如果一直这样,我答应你,不会离开团队了。”女副总很真诚的一句话,不仅打动了应总,也Touch到了我。
“太好了,那我们一起努力,一起等敲钟的那一天!”应总坚定地说。
对于一个团队来说,这样的画面真是太美好,对一个创业者来说,团队意味着赢得未来的资本。如果可以,我愿意这样的片段再次发生。
过去的8天7夜,由无数个片段串起。然而很多精彩的瞬间,感动的时刻,都没有这个片段来得深刻和打动内心。这一幕也是让我觉得,所有付出的都是值得的。
或许,顺着这个高光时刻追根溯源,就可以找到自己那个“一”。
我相信人是会改变的。在学习教练五原则的时候,我对于“人是会改变”这一理念,深信不疑。然而人的改变并非那么容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告诉我们想要改变一个人比改江山都困难的事实。
而施教的最终目的,则是让人的改变发生。
柏拉图青年时期学习写作悲剧,他一度认为悲剧能触动人的内心和灵魂,终将改变一个人。当他偶偶在典雅广场演讲的苏格拉底在后,他认为哲学才真正可谓是让人改变的方法。
然而,苏格拉底被公民公投致死以后,柏拉图的思想再一次转向,他认为只有教育才是真正能改变人的方式,于是建立了柏拉图学院(雅典学院),直致晚年。
在这8天7夜中,我亲眼见到了人的改变。在这个过程中,理念与现实的达成了完美的统一,当深信不移的理念变为现实那一刻,像是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被注入,让自己全然忘记疲倦。
黑格尔说:自在又自为,是世界展现自己的样子。
自在并不是自由自在之意,而是“本身就存在”的意思,而自为则是“去实现、去展现”本身应该存在,应该成为的样子。
或许这样说还是很抽象。种子之所以有长成树的力量,正因为它本应是树,而长成树即是种子的目的,也是种子长成树的动力因。
如果说“成为树”是种子的第一性原理。那什么是我的第一性原理呢?
第一性原理是建立在一到两个真理或公理的基石假设之上的,任何系统围绕着一个第一性原理运作,它是系统的核心也是这个系统运动的第一动力因。
爱因斯坦说,理念与现实应有对称性,如果现实与理念不对称,那就去改变现实。
吾宁说,“自在自为”就是我的第一性原理,相信改变会发生,就去让改变的发生。
如果是群星,就去衬托月亮;如果是月亮,照亮夜空;如果是太阳,就散发温暖。
我的第一性原理是:做自在自为的太阳,把蕴含的潜能实现出来。
而做为老师第一性原理应该是:相信人是可以改变的,让改变持续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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