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去舅家拜年,是我们一大帮外甥外甥女约定俗成的事。
大舅年三十便打了电话来,让我们大年初二这天去他们那吃饭。
吃饭,听起来简单,其实可不容易了。
因为家族繁衍的厉害,每次去都得开四五桌才可坐下。
还好有三个舅,以前是各自为政,就是各领一批外甥外甥女回家吃饭。所以,舅母们叫来叫去,生怕漏了哪个吃不上饭,失了礼仪。
再后来,舅们聪明了许多,三个舅放一起烧,每家出个劳力。乒乒乓乓,成了流水线,做吃食可省力多了。
这才有了大舅舅一早预约我们吃饭的事,不然的话,今日去几个,明日去几个,家庭主妇们便要天天在家中等,生怕客人来了而主家不在,那讲来就不妥当了。
其实以前心中一直抵制拜年,无可奈何仪式在此又不如我一人消除了去。
但拜的久了,也发现,我们一直传续下来的古仪是很有讲究的。
现在的人天南地北的,平时不常联系,也只有拜年的这几天才有缘重逢。因为有一缕血脉相联,一杯清茶,或是举手间便近了距离。
亦或是碰到有些难处,这时候都是出谋划策,热心帮助的多。而不是平时一个突兀的电话,硬生生的拉近距离,会有一种天然的抵触。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是,大家的嘴里吐出的,都是溢美之言。
好话谁不爱听,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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