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旧梦。
这个梦告诉我不要带着思考生活做事,怀着一颗空谷心忘掉一切只管向前迈步,跟随自己的心尽力折腾,做好事,让自己的朋友快乐,对因为朋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犯的错误只是怀有同情,让这些事似透过网一样过去,但是对于真正怀有恶意、怀有虚伪的作为却必须表示坚决的鄙视和忽视,不计任何前嫌地活,停止思考,只管做事,做想起的每一件事,真诚对待每一件事,诚实,不带思考,帮助别人,带给人喜悦。
这个梦是从一个叫黄永仁的村干部开始的,忘了是不是真正从这里开始。我们坐在彭伯家前面那棵荔枝树下,荔枝树是属于佛声叔公的。黄永仁坐在一张凳子上,旁边还有两位村干部陪同,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我在想法中有一个印象,告诉我黄永仁是一个可以帮我的人,我忘了他的最后一个名字是不是仁。印象告诉我他是一个了得的人。见面的时候首先感觉是一个老实但又不失精明的村干部,穿着一件灰蓝色的西装式外套,没打领带,里面是一件略似米色的衬衣,梳着一个干部式厚厚的中分头。他起身和我握手,原来他是个矮子。他伸出左手给我,而我却递出右手(这是因为我的思考中断了我的原始想做想为判断力,但是他却注意到了我是一个左撇子),于是我的右手和他的左手相握。我感觉不对劲,于是又伸出左手,他伸出右手,我们四手相握,像是两位老相好见面,就像我奶奶和她老朋友见面握手那样,空气中带着一丝尴尬。我们见面的时候,哈维也和我一起,我忘了我们是在讨论或请教什么了,但是她却一个劲的想和黄永仁说话,介绍自己对这个论题的知悉了解度(或许她能感受到黄永仁怀有一股不寻常的能量气息)。黄永仁一开始是和我交谈的,但是我所表现的态度是思考过度而时断时续,像只无头苍蝇那样毫无头绪,表达不清。旁边两位村干部表现得好像明白我想说什么似的,时不时帮我接个话,圆个场,一副客气的派头。尔后黄永仁起身去抽烟,我心想这是领导派头(我想多了),于是也起身跟随到彭伯家正门口。他们在抽烟,黄永仁没对我表示什么,有位领导像每一位在抽烟然后想表示客气就想递烟的人一样,我当然摆摆手表示我不抽烟,洁身自好(两人都是思考过度,被头脑控制的人)。我只能站着干等,哈维也不知去向,因为谈话期间,陪同村干部看见一个女子在旁讲话多过我,于是客气地让她离席了。我当时也是和村干部想得一致。
然后梦继续向前,但是我记不太清了,只是大概地记得小学同学韩、福出现在我梦中,现在想想,他们当年也是两位不服管自由活的主。在梦中我们有相互刁难,但是并无情绪出现,基本上整个梦没有情绪,因为我停止了思考,只是全心做事而已。最后还能记起的是我和一大帮人躺在类似宿舍的地方,上下床位,我躺在上床,我的朋友们或躺或坐在我周围。我掏出手机,看见两三条因为我的帮助或者善缘结下的朋友给我发的信息。信息是真诚的,表示着友好,有女子的来信,表示亲近感激。我并没有太在意,我的心是空荡荡的,但并不空虚,我心里满足,对我自己,对周围的一切都满足。我没有思考,只是认真地观察周围,做每一刻每个当下应做的事。我的朋友舟对大家说,涛在聊QQ,应该是哪个女子在向他表示爱情吧。众人起哄发笑,我有一点被惹烦恼的感觉,但是我并没有保持烦恼,可能一秒钟就过去了。我说我没聊QQ,不信拿手机查去。扔出手机给他,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怕困难,应该说没有困难二字在我的辞典里,只是每时每刻全心做事而已。这是一种生活态度,也是属于我的生活态度。
之后我们起身出发去某个地方,我们长长的队伍走在路上,就像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样走着。福做了什么事烦扰我,但我知道他是无心的,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大脑控制了他而已,我没在意。在一个小店门口,一位小孩像是他的三轮童车出了问题。我上前发问:“需要帮忙吗?” 他没有做声回答,只是试着让三轮车抬起后两轮,然后以前轮为轴心画圆甩着后两轮做圆周运动。或许是想着这个运动可以让后两轮疏导通畅修复。我想这个方法不管用,但我知道了问题应该是在后两轮。我再次问他:“我可以帮你看看吗?” 并走上前去蹲在他身旁。他表示许可。我翻过三轮车,检查后两轮情况。我的朋友们都上前来把我们围住,观看发生了什么。后两轮是用塑料做的,其中一个轮已经破裂卡住了,我无法修复,便告诉他哪个轮破裂了,建议他去专门的儿童车店进行修理。我的朋友开始对我们的情形聊天,殊说,涛他懂修单车的,但是这个塑料他无法修复。小孩问我,你真懂得修车吗?我回答是的,只是懂得修单车。我离开小孩,向前走,看见一队中学生模样的人正在列队跑步,可能是在上体育课,我想去和他们打招呼。我跑过舟身旁,做着用手拍打屁股的动作惹他发笑。我心里知道他对我有意见,可能是我没有表示和对梹一样的友好对他,可能是我也曾经喜欢过他喜欢的一位女生。但是我心里不在意,我只是做些东西让他可以发笑开心而已。我没有怀着任何恶意,我没有思考,我没有害怕,我只是用我空谷的、不拥有一切的人生态度生活而已。
我跑向那一队列学生。一开始我心里有升起一丝害羞之情,就像我做每一件事心里都会升起这种情绪一样。我没太在意,于是这股情绪也就消失了。学生队列中有一个人踢出一个足球,于是我便跑向那个足球,村、艋、落等一大帮朋友也跟着我跑向足球。突然间,落和一位队列中跑出的学生撞在了一起,他们双双倒在地上。我跑向落,问他是否受伤,他手扶另一臂膀站起,口说没事。我探手摸到他的臂膀,臂膀虚弱得可以前后摆动,他的脸色也透露着痛苦,我知道他骨折或者断手了。我扶起他走向一个老师办公室或者是医疗专家室之类的地方,进去看到一群大人模样的人在那里。我看到了我的高中生物老师,我大声问:“有人受伤了,这里有人能帮忙吗?” 没有人主动帮忙。我走向高中生物老师,问他是不是可以帮忙,他迟缓地用客套话询问,没有一丝想帮忙的心。我掉头离开他(我做事已经是完全不思考,不受头脑束缚,不受情绪束缚),走向一个办公桌那里,坐着的人像是一位专家。我问他是否可以帮忙治疗骨折,他的反应也是一派无用之人、深受大脑控制之人所有。我向他们表达我最直接的愤怒,我抓起他的衣领,斥喝他蠢货、虚伪。
然后我醒了。
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提示,给我指出的人生道路,像乔布斯那样,锻炼禅修,断绝头脑控制,只是虚怀若谷地全心做好每一件想做的事,不耍派头,专心活在每一刻,活出真我,做好事,帮助他人,忘掉一切,只是生活,做新鲜事。断绝大脑控制就是断绝所有情绪干扰,没有害羞阻碍你迈出第一步,没有害怕让你失去对当下的掌控。
你并不孤独,忘掉一切,尽情地去交朋友,向别人请求帮助,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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