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是前天,看到大叔的说说有这么一条,大意是说有些课本后面标注的“背诵此文”大可不必,标注的“背诵此文”都是别人的想法。我们大家相比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文言文还是一些经典的譬如鲁迅的冰心的,“背诵”陪伴了每一名学生的九年义务和三年高中。
曾经有些时候我的背诵能力出奇的好,第一个是小学五年级时的《岳阳楼记》,那时候班里发了一本古诗文必读本,我呢由于勤奋刻苦一直是班里背的最快的人,那本书的第三十四篇是《孟子》里的那段经典,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个,从“舜发于畎亩之中”开始,到“百里奚举于市”是第一段,从“故天将降”到“人恒过然后能改”是第二段,然后从“困于心衡于虑”到“然后知生于忧患为死于安乐也”结束,现在看来其实是很短的,那个时候却感觉很绕口,这篇书占了三分之一页;然后到了第三十五篇就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当时一看就蒙了,正楷体,一页半,当时估计脸色都得变了,谁知道一遍读下来已然记住了大半,在以后的背诵生涯中虽然经常用到,但是再也没有复习,现在想想却已经忘记了不少。第二个是初中三年级时的一篇《醉翁亭记》,这篇书在形式上最大的特点是“者也”的句子非常多,读起来朗朗上口,但是有些句子挺难记得清楚,容易这一句的“者”和下一句的“也”就混在一起了,这篇书大概花了五六遍的工夫才一字不错的背下来,当时老师让分组检查背诵情况,我都背到不好意思了,因为我们组的大都第一段还没有背下来,此事曾经一度引为传奇。第三个则不是什么课文了,而是一篇歌词,《夜的第七章》。初四的时候,《依然范特西》发行,我的同桌张茜买了一个随身听,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脑,也不去网吧,说白了就是一个电脑盲,然后这个随身听就成了那个环境里最高科技含量的电器,然后我们就借过来听音乐,《夜的第七章》是该专辑的第一首歌,其歌词在我听过一次后就背了下来。
还有一些则是费了好大劲都背不下来的,比之上面的则要多了许多。第一个是初一年级的一篇《论语十则》,进入初中的第一篇文言文,本来以为凭着高超的文言文背诵实力应该很快就背下来的,可是花了好长时间还是记不住,后来发现,其根本原因在于......根本不赞同孔老二的观点,每一开口就立刻想起了反驳的语言,自然记不住。第二个是初二年级开始学习现代诗,从那以后我就没有记住过一首那样的诗,当时有冰心的几首,郭沫若的几首,艾青的几首,通通的没有背过。第三个是初四的一篇《捕蛇者说》,一直到最后的中考都没有读熟,更谈不上背诵了,可是中考的时候还真就考了一个此文的填空,出了一句“叫嚣乎东西”,填下一句“隳突乎南北”,当时没有填上,那个字太难写了。第四个也是初四的,《孟子》里面的一篇鱼和熊掌的故事,从中划出了十句重点,从来没有记住哪怕一句。
这都是高中以前的经历,到了高中,语文课只学习文言文和看电影,所有的白话文几乎连讲也不讲。其中有几篇诗经:《蒹葭》一篇,《氓》一篇,还有几个别的记不住了;《孔雀东南飞》的前半段,选修课上学的《长恨歌》,的前半段,当时都是记得非常熟练的,可能有人就要问了,这两篇为什么都是前半段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前半段故事还没有发展到悲剧。高中的时候课本里也有几篇现代诗,最为著名的是戴望舒的《雨巷》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当时班里有很多人对这两篇真的是倒背如流,还有夸张的用彩色的带香味的,在写情书时才会用到的纸认真的誊写,虽然其书法不好,但是其心之虔诚令人咂舌,我翻来覆去的读了几遍,感觉味同嚼蜡,不论其抒情方式还是比喻句式,都没有令人称道的地方。好像还有几篇巴金的和冰心的,我忘了有没有郭沫若的,都是属于我不喜欢的行列,印象最深的是巴金的《小狗包弟》,其中的情感成分和社会意义都是非常深刻的,可是其行文感觉实在是太差了,远远没有鲁迅的《社戏》和《故乡》有文采。他们几个的文风,挺适合小学生,尤其是冰心。申明一下,我并没有诋毁他们的意思,他们是公认的“大师”,可是我真的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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