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有没有再读《情人》?
那时候,看人家读,我也读,纯粹是一种无意识的竞争行为,怕自己不知道别的文学青年知道的文章。不曾,或者说,没有能力细细品味其中的无限沧桑。
连哭都不纯粹了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很多书都是上学时读的,伪文艺青年罢了,回头想想,至少我还如此伪装过,也觉得值了。没有信仰,还搞本圣经,读的神曲,想想其实那时候有装B那心劲,才算的上青春时光啊[呲牙]”白宝这样说完,我轻轻的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百味杂陈,进行不下去,就懒得再深入了。
偶然,或者说,偶然中的必然又读到了。现在的我,能够体会一些经历过的沧桑,体会一些心念里的炎凉,不禁,想哭,可是也没有了眼泪。连哭都不纯粹了。
连哭都不纯粹了
读到这里,我想,我人生中最好的作品,就是我的波波和卓靖轩了吧。我又想哭了。
悲情主义总是贯穿始终。可怜的时候,必然有可恨的样子。
我昨晚做了梦。其实从来南方这一个多月来天天做梦,只是有些不记得了。昨晚的梦,有一个男人,还是年轻的模样。那是我的爱人。我经常梦见这个男人,有时候他是我高中不算男友的男友的样子,有时候我不认识他。可我很熟悉他。我知道在他给我的世界里,我是被接纳被允许的。这使我身心舒爽。
有时候我会懊恼且批判的想,她真的是眼睛瞎了。为什么要给自己出这样的难题,缺爱,却又找到一个比她更缺爱的人。她想制造一个关于拯救的故事,贯穿视死如归的精神,添加一些英雄主义进去,苦情纠缠的情节,以两败俱伤做个结束。让路过听闻的人都心有余悸,竖起拇指,无论是真情还是违心。何苦要这样做一场戏,取悦任何人,而她自己,一点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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