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纪弦的诗评,方才了解到纪弦«存在主义»一诗批评的是台湾那个时代青年人的盲目崇拜洋文化的行为,尤其是对于当时青年人崇拜西方的"存在主义"。此举可谓针砭时弊,崇洋风潮的及时雨。
联想到自己对西方知识的渴望,却不熟悉,不禁也有盲目崇洋的风险。而且我还极不看好大陆作品,认为都是些没创造性情感作品,在创作上也未能引领世界潮流的方法或手段。所以,我在想我的崇洋风是否有错。
我想崇洋并没有错,从台湾文化现今的水平就可以推断,曾经的盲目崇洋风只是冰山一角,大海的一滴水。真正使其进步的,无疑是学到真传了。再者,国家对"海归"的优越环境的提供,美其名曰:"吸引人才",实质也是对西洋文化的认可,因为它先进啊,国家可不傻吧。然而傻不傻,不是我说了算,而是what the leader did makes it look stupid or not.
PS:花絮。今晚创作,一个晚上就几乎只完成了这个写作。还有某老师讲课,让我很没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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