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科罗拉多河,巴加内尔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到那陶土染红的河水里,“地理学式”地洗了个澡。他很惊讶,河水居然那么深!河面相当宽,他们的马是游不过去了。还好,在上游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木板桥,桥板都是用皮条捆住吊于河上。于是他们一小队人马由此过了河,就在左岸露营过夜。
巴加内尔在就寝前,要把科罗拉多河正确地测量一番,他在他那张地图上仔仔细细地把它画出来。因为他已经让雅鲁藏布江在西藏的山中自由地流着,现在来测绘科罗拉多河了。
27、28两天,途中平安无事。到处是同样的单调和贫乏。风景极少变化,地形也很呆板。而土壤却变得很潮湿。行人要越过许多渍水的洼地和许多沼泽。28日晚上,人马歇在一个大湖的岸上。这湖里的水都是浓味的矿泉,湖的名字叫兰昆湖,印第安语就是“苦湖”的意思,1862年阿根廷军队曾在这里残酷地屠杀过土人。他们在此宿了营。如果不是有许多猴子和野狗,大家会很舒服地睡一觉的。只可惜那些猴子和野狗整夜叫嚣不休,好像奏着一种天然交响曲来欢迎他们这些外宾,而他们这些欧洲人的耳朵偏偏不习惯那未来派音乐的风味。
本文参考资料:《格兰特船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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