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候就像小孩子抢糖果一样,
废了些力气拿到一颗,反手扔了,
傻呼呼的去够另一颗,循环往复。
一路走来,丢三落四,
岁月都过到土里去了,竟也忘记了要先长出芽来。
才作数。
原来心悦有点小幸运也有点小聪明,
安顺的活成一株杂草,就稍好,
淡淡的看一眼世事浮沉,趁酒歌明宵,一点一点待夕阳落晚。
用些力气,求得一生悲欢浅薄,尽数潦草,哄骗下时光。
不知,这局入了便要执子,退不得悔不得进不得
不知,是岁月皆多动荡,还是,只我一个,
堂皇,时时处处不与周边合,不知。
估摸着上苍瞧我不大顺眼。早想收拾一番。
幸而还可以玩玩删除修剪,玩玩欺瞒伪装。
谁要是卸我给昨天加的一道滤镜,
那就给他一棍好了。
那么费心思,才把昨天描成梦,
不能直视的东西偏要撕得鲜血淋漓,拿猴子的金箍棒给他一下,才出气。
谈论明天的最好能回复个白眼,
可能明天,就少了些许零件,可能明天,
不知,同大雨中死掉的老鼠,差别几何。
镜中原早已化身为兽。
而今天,好想有本书,消磨掉每个今天。最好周边无人,
周边有个哑巴也可。
毕竟百无一用,当时尚年少,不知,
竟最是奢侈。
孤单终老,死的利落,以是绝佳。
这时代看我,我看这时代,不大合眼缘。
与我,一切关系都只是关系。
与我,一切关系都只是纯良。
鲜活的,白纸一张,会被深深盯住。
飞蛾总是要追着火,死性不改,
黑色里最是不该追寻光明,
顾城把另一半砍成了两半,
我不愿丢掉一点我,更不愿做谁的亡魂。
周边不必有人,有个哑巴也可。
任情绪发酿,氤氲成一场盛宴。
与我,一切关系都转为战场。
要给昨天抢个糖果篮子,留藏些不大有价值的食物,养我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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